他撬开腔子游曳了个遍,神魂俱去。两行清泪却顺着粉颊落下来,滴在衣襟上,泪落无声。
他以前这般对过她么?
似乎是有的,但多数是在笫榻之间,他有洁癖,轻易不会这般对她。只有在她取悦了他的时候,才舍得施舍她一点温情。
如今这般无师自通,又是为什么?
嬴昭尝到她泪水苦涩的滋味,唇上一疼,旋即多了抹血液的腥甜。他松开她,手掌缓缓抚上她有如清荷垂露的脸颊,哑声道:“长能耐了?敢咬朕?”
念阮的下颌尖尖小小,只一只手便可握全。白皙纤薄,像是玲珑易碎。轻衣下一痕雪脯轻轻起伏着,眼角含泪,似是气极了。她无可奈何地泣道:“陛下到底要做什么呀!”
深夜跑到她的家里来,不顾她的清誉,不顾自己的脸面。
分明自己已拒绝过他,却还是这般不死不休地纠缠于她。他到底要她怎么做?如今她已不想再去纠结前事,远远的躲开也不允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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