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隔。我抬眼看向郭氏,这是一场兄弟之间的战争,以拓拔烈的性子,又怎么会让汉王抽身事外?
郭氏见讨不到什么话,坐到日头偏西就悻悻去了。这一日晚我睡得早,空房梦回,听见半夜鸣蝉,窗外夹竹桃盛开,影落枕边。辗转身体,隔着帘子看见外间怎么亮着灯火,是他回来了?夏夜如凉秋,我取了外袍起身去瞧,门敞开着,月透帘栊,夜合花满庭飘香,流萤翻飞,煞是好看。
拓拔烈卧笔去掩门,免得我受风,我见他在写大字便取来瞧。“哪个好?”他笑问。
我以为他在问我笔法,细细瞧了一遍,字字如龙跳虎卧,一纸千金。“都好,这个字尤好。”我高举了个“端”字给他看。
他浅笑,娓娓道来:“鲜卑起源东北,以山为名,其兽异于中国。貂、豽、鼲子,皮毛柔软,天下以为名裘。还有马,羱羊、端牛……此牛与中原不同,生独角,端牛角可以制弓,世人谓之甪端,是难得一见的宝器……”我疑他是在思乡,见他收起那张纸对我道:“正在犹豫不决,既然狸奴说好,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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