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瑞还是垂着眸子,长长的睫毛遮挡了一些阳光,在眼睑投了一小片浅淡阴影。
他把陶罐交还回去以后,还从另一名奴仆瓦罐里的清水里清洗了一下自己的手帕,随后平静地走过去,拉起跪地女人的手臂,替女人轻轻擦拭着伤口。
这些伤痛,触目惊心,也是真的到这个世界里,才能真切地感受到。
弱小的生命,总是被欺凌,被践踏,而自己能做的,也确实不多。
“王子殿下……谢谢您王子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