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时颂之间就一天被梗着。~e/z\k!a/n.s`.!c?o?m+
虽然他全然不在意那个叫萧路的人,也丝毫不认为他会成为自己和江时颂之间的阻碍。
梁之珩想到这不禁嗤笑,他还不够格。
江时颂脸上还带着消不下去的薄粉,抬起脸问他:“笑什么呀?”
梁之珩摇头,在他看不到的地方,眼底闪过一丝阴沉。
只不过,江时颂太善良了。
总是习惯把人往好处想,没有一点防备心。
梁之珩和江时颂并排坐在室内的沙发上,他们离得很近,梁之珩侧过身子,目光一瞬不瞬地黏在江时颂身上。
江时颂被看得有些不自在,又想到先前梁之珩带着很强控制欲的举动,想说的话又被心跳声扰乱了。
“你能不能先不要看我,我们先说完这个再……”江时颂尝试着推了一下梁之珩,不仅没推动,反而让白嫩的手被梁之珩牢牢包裹进掌心里。
“说吧。”
江时颂抽了一下没抽走,“呜……”
梁之珩怎么这样……!
呜呜,那好吧。¢w′o,d!e*s¨h^u-c′h¢e.n`g?._c?o?m′
江时颂两边的腮帮子委屈地鼓起来。
“你为什么不喜欢他呢……?”江时颂声音抖着问,这次他学乖了,知道梁之珩不想听到萧路的名字,就用了人称代词。
话落,手心的力道重了一瞬,江时颂眉头轻蹙,喉咙里控制不住地发出一声嘤咛。
梁之珩意识到自己不小心把人抓疼了,安抚地摸了几下,“对不起宝宝。”
江时颂还是不能习惯梁之珩这样叫他,“没、没关系。”
看到江时颂乖成这样,梁之珩短暂地原谅了他一秒——大晚上和萧路坐一辆车,结果回来找自己就是提别人这件事。
“而且...而且萧路还说,你让他离我...远一点。”江时颂说得磕磕巴巴的,又蓦地扬高了一点语调急切道:
“但是我相信梁之珩你不是那样的人,这中间一定有什么误会对不对,你怎么会...”
话还没说完,江时颂就看到梁之珩扯了扯唇角,笑了。¨5-s-c!w¢.¢c\o~m/
他直觉梁之珩这个笑很危险。
江时颂怔怔地补上最后几个字,只是越说越小声:“做这种事情呢...”
梁之珩觉得他的宝宝怎么这么可爱。
自己都对他做那么过分的事情了。
居然还在维护他,还觉得他是个好人。
见他没出声,江时颂小声追问道:“是不是?”
梁之珩快说话呀。
快说他和萧路之间是有误会的。
江时颂不相信梁之珩会做出那么不讲道理的事情来。
“是。”
江时颂嘴角扬起一个弧度,眼中亮着细碎的光。
他就知道梁之珩不会那个样子。
可紧接着他又听到梁之珩说:“是我做的。”
江时颂的笑容凝固了一秒,他喃喃道:“什么?”
梁之珩看着他重复了一遍,“我说,是我做的。”
“为什么呢?”江时颂想知道理由。
“他对你别有用心你看不出来吗?”
江时颂闻言微怔一瞬,摇了摇头,语气不确定道:“我觉得不会吧……”
梁之珩往沙发靠背上一靠,“说说,他怎么和你说的。”
江时颂一五一十地复述出来。
梁之珩越听眸光越冷,越听越想笑。
他属实没想到萧路居然会去找江时颂告状。
原来一整天没去缠着江时颂,在这等着呢。
“你没发现他对你过分殷勤了?你不觉得他想在你身上得到什么?”
连着两个问句。
江时颂看到梁之珩风雨欲来的神色,不禁抿了抿唇,还是否认,“没有吧……梁之珩你不能这样想别人……”
江时颂是觉得萧路有一点过分热情了,谈不上殷勤。
而且归根到底,萧路在这几天里并没有做出伤害他的事情。
江时颂为了证明自己的观点,掰着手指给梁之珩举例。
“他第一次见面就说看到我有一种一见如故的感觉,很想和我成为朋友,在这几天里,萧路帮了我很多忙,前两天还给我送冰袋了,我觉得他并没有你说的那么坏。”
说完江时颂又想起什么似的,又小声补了句,“而且他看起来很难过,真的被误会得很伤心的样子。”
“……”
梁之珩看到江时颂在自己面前一脸认真地维护另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