驱逐到外界或者陨落后,就会有相同神格的神明进行权能代替。^x~k¢a~n?s*h?u¨w¢u/.·c^o`m^”
折木心神一凛,他正视对方问道:“那驱逐的神被代替后,是不是就不能再掌握自己的权能了?”
“一般而言,是这样的。”
“那么……”折木停顿了下,紧接着问,“你知道志那都比古神吗?”
三笠山众终于露出惊恐的表情,它大张着嘴,似乎对这个名字讳莫如深。
“抱歉,折木大人,我不知道。”
它连忙鞠躬道歉,尽管它的表情已经说明了问题,但折木也意识到这个名字对它们来说可能是禁忌,不能强迫它开口。
“啊呀,耽误二位大人的时间了,那么之后请慢慢欣赏,小的会在这里等候二位。”守桥的三笠山众站那,再次朝他们合掌行礼。
两人走了一段路后,夏目开口问:“折木,你刚刚问的那个名字,是不是就是纸月的真名?”
折木惊讶他的反应,虽然和纸月有关的事他都很少告诉别人,但对象是夏目的话,他觉得告诉对方并没有什么问题。¨x*s\c_m?s_w·.?c^o·m+
他爽快承认:“对,三笠山众经常迎接神明,想必对各路神明了如指掌,我想从它们那里尝试套出有关纸月的事来。”
在神久夜姬那得不到答案,那么就从其他途径或许好了,哪怕只是一点点线索,总好比大脑一片空白。
“是吗,看来折木已经把纸月当成家人了。”夏目忍不住打趣道。
家人?
折木不由地去想,或许是吧,纸月那家伙强势又极具自我中心,经常动不动就使唤他,以各种理由故意消耗他的能量,还不痛不痒地说这是为了变强的修行。
这一点倒是和他的姐姐折木供惠很像,都是拐着弯使唤自己的角色,又在意想不到的地方展现自己的强大和安全感,不知不觉就想依赖她们。′p,a¨o¨p^a?o¨z*w~w_.-c/o,m+
不同的地方,大概是纸月偶尔不经意间透露的脆弱吧,只要涉及到行舟先生和苦情剧,就会哭得稀里哗啦的,这种时候就不像个神明了,反倒是个感情充沛的女孩子。
夏目注意到折木陷入自己的思考,对方勾起嘴角,那双眼睛藏不住笑意,像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那笑容和那双因开心而流光四溢的绿眸,再次晃得夏目一阵恍惚。
一直注视着折木还真是“危险”啊,夏目也忍不住被折木传染般勾起嘴角。
“咻——”
两人正走着,忽然有风声吹至两人面前。
一只白色的猫灵挡住了他们的去路,它乖巧地坐在那,有些卖萌地看着折木。
“这里也有一只…是猫的灵。”折木总算想起为什么会那么眼熟,这不就是他曾对战七濑女士时用符召唤的灵。
他抬起手,对着那只猫灵打招呼,对方竟“喵”了一声,自顾自地跳到了折木的肩头上,然后把不知什么时候盘在折木头上的羽虫一脚踹了出去。
折木:“……”
这速度迅猛,堪比一阵风,折木都还没反应,就听到肩上的猫灵对着在地上动弹不得的羽虫喵喵叫了两声,听起来像是在警告。
“发生什么事了?”夏目见折木突然呆滞,然后猛地上前蹲下,用手扒拉着什么东西。
“有一只猫灵跳到我身上把鱼……羽虫踹飞了。”折木都不知道要怎么形容刚才的事,这一切都发生得太快了。
“那羽虫没事吧?”夏目也蹲了下来。
“呃……不动了。”折木用手指触碰着羽虫软软的肚皮,看它没什么动静,有些心慌。
“……不会吧?”夏目虽然看不见,但也跟着莫名其妙地慌了起来。
就这么死了?
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有种他们是不是无意间冒犯了自然灵的想法,而真正的罪魁祸首正舔着爪子,一副“有什么好害怕的,不就是条鱼嘛”的不屑态度。
就在折木思索着要不要给它点灵力试试,结果地上那条羽虫以迅雷般乍起,直冲猫灵的面门,撞得猫灵措手不及,同样飞了出去。
折木:“……”
见折木转头,还没询问,就听对方自言自语地嘀咕道:“现在鱼……羽虫诈尸把猫灵撞飞了,所以现在是1比1的局势。”
夏目:“……”怎么还解说上了。
紧接着,猫灵和羽虫扭打在了一起,乱作一团,折木不敢上前,只能在旁边看着,时不时和夏目讲解一下互殴赛况,听着夏目一阵无语。
不过在夏目的视角里,他就只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