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喉。¨7~8*x,s\w?.+c,o*m,
“嘶……轻点!”
何止倒抽一口冷气, 却换来更凶狠的一口。
兰矜的指甲也深深掐进他后背, 抓出几道血痕,像是要把他钉死在床上。
疼吗?
疼。
但何止甘之如饴。
他早就发现——兰矜越痛或者越兴奋, 咬得越狠。
那些破碎的呼息和颤抖, 全都被暴君用利齿和指甲伪装起来、藏起来。
可何止很擅长学习。
一次又一次, 他知道按哪节脊椎会让兰矜松口,也知道吻耳后那片肌肤能让暴君指尖发软。
当他把暴君折腾到泪湿枕畔时,那些咬痕和抓痕反而成了最张扬的战利品。
与暴君相合, 本就是一场鲜血淋漓的狂欢。
兰矜的报复来得又快又狠。
他戴着好像永远都不会摘下的那半张面具, 猛地用尖锐的指甲抵住对方咽喉,腿紧紧绞住何止的腰,力道大得几乎要碾碎骨骼。.d~1\k!a*n¨s-h-u¢.¨c′o?m/
那双幽蓝的眼睛里翻涌着暴怒与委屈,像是被捉弄的深海之主终于露出獠牙。
好凶啊。
一点都不乖。
但是实在是漂亮。
何止忽然笑了。
他压下汗湿的脖颈,喉结在兰矜指尖下滚动。
然后——
一对毛茸茸的狼耳“噗”地冒了出来。
银灰色的耳尖还沾着水汽,软软地耷拉着,随着呼吸轻轻颤动。何止甚至故意用耳尖蹭了蹭兰矜的手腕,嗓音沙哑:
“首领, 看你好像生气了,给你摸,消消气。”
兰矜瞪大了眼睛, 一下子就僵住了。
他的指尖悬在半空,暴戾的气势突然卡壳。
那对狼耳看起来太柔软了,内侧还泛着淡淡的粉,与何止锋利野性的面容形成鲜明对比。
暴君被压着翻来覆去——哪怕是暴君主动邀请——但是暴君依旧很恼怒。`1.5\1′x_s.w\.,c,o~m?
可是手却不受控制地摸了上去。
狼耳温热又蓬松,绒毛扫过掌心时,兰矜的腿不自觉地松了力道。
何止趁机扣住他的腰,将人往怀里带,鼻尖蹭过他汗湿的额角:
“宝贝,消气了?”
“……你,别这么叫,怪恶心的、呃。”
兰矜很嫌弃,可指尖陷入狼耳绒毛的瞬间,何止的呼吸明显重了。
那双手刚刚还掐着他的脖子,此刻却犹豫着蜷缩又舒展,像在触碰易碎的玩具。
何止甚至能感觉到兰矜冰冷尖锐的指甲轻轻刮过耳廓内侧。
“晤……”
何止闷哼一声,狼耳快速地抖了抖。
这个反应显然取悦了暴君,兰矜眯起眼,忽然用指腹揉捏起耳根最柔软的那块软肉。
何止的腰瞬间绷紧,报复性地把暴君压得更紧、窒息、喘不过气来。
“小狼……呃,你不乖……”
兰矜的声音带着沙哑,力道却
加重了。
话音戛然而止。
因为何止突然仰头吻住了他。
这个吻带着讨饶的意味,舌尖舔过他下唇被自己咬破的伤口。
一点点血腥味。
很带劲。
两只狼耳动了动,讨好地贴服着兰矜的手腕,尾巴却悄悄缠上暴君又冷又白又纤细的脚踝。
“宝贝,我想摸你的尾巴。”
何止垂眸,眼色极具侵略性,汗水滴落,正砸在兰矜凸起的喉结上。
那滴水珠沿着苍白的皮肤滑进锁骨凹陷处,像一颗坠入深海的流星。
兰矜睫毛颤了颤,眼尾被蒸腾的热气逼出薄红,锐利褪去三分,却仍昂着下巴笑:
“你……失忆难道把脑子也一起丢了吗,都说了……你,别这么叫。”
他指尖揪住何止冒出来的狼耳,力道不轻不重地碾了碾,听到对方闷哼才满意地眯起眼:
“小狼,不听话…你的耳朵是摆设吗?”
闻言,何止低笑,犬齿在昏暗光线下泛着寒芒。
他忽然俯身,鼻尖蹭过兰矜颈侧,舌尖卷住暴君凸起的喉结:
“可是,宝贝,我真的很想摸你。”
“听说,人鱼的鱼尾触感神经的密度是皮肤的十倍。”
这句话裹着炙热* 的吐息钻入耳膜,还没等兰矜反击,何止已经狠狠吻下来。
没办法,何止生性就是顶风作案的性子。
此刻他半兽化状态全开,银灰色的狼耳笔直竖起,耳尖还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