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兰矜皱眉的瞬间转为轻柔的啄吻。+微?趣~小,说′ ′更`新~最\快?
“小狼……”
或许是因为繁殖期,或许是因为真的动情了,兰矜的声音罕见地带上了一丝动摇,尾鳍不自觉地拍打着水面。
那些半透明的鳞片此刻完全舒展开来,露出从未展露的部分……
随着何止的亲吻微微颤动,压在何止的腹肌上面,被水流抚摸着。
“小狼,把耳朵露出来。”
兰矜的声音带着不容抗拒的命令。
何止低笑一声,故意用鼻尖蹭了蹭他的掌心,然后顺从地让银灰色的狼耳“噗”地冒出头顶,毛茸茸的尾巴也垂在浴缸边缘,尾尖轻轻拍打着水面。
“给,随便摸。”
他主动凑近,将耳朵送到兰矜手边还坏心眼地抖了抖耳尖。
那对狼耳在浴室暖光下泛着健康的毛发光泽,内侧是柔软的浅粉色,耳尖还立着一簇俊俏的黑毛。
兰矜的手顿在半空。
他用指尖轻轻捏住耳根。·咸-鱼\看\书, ?追,最.新_章?节*
喜欢。
狼耳的绒毛比想象中更细腻,带着何止的体温,在暴君的掌心敏感地颤动。
兰矜无意识地用拇指摩挲耳背,听到何止喉间溢出一声舒服的咕噜声。
“宝贝,”
何止突然仰头,满是柔情的眼里闪着狡點的光,
“礼尚往来啊。”
第79章 第13章·沉沦 眼睛看不见的,心都会……
礼尚往来,
怎样才算是礼尚往来呢?
兰矜忽然卸了力,将伤痕累累的左脸贴上何止的胸膛。
蒸腾的热气将他苍白的皮肤熏出薄红,睫毛上挂着细密的水珠, 眼尾泛起湿润的绯色——像冰川被岩浆灼出裂痕,暴君完美无缺的冷酷表象在这一刻出现了细碎的破绽。
何止感受到胸膛传来的温度。
终于把兰矜弄热了。
兰矜的呼吸是烫的, 比浴缸里的热水更灼人, 一下下扫过他的皮肤。+6\k.a!n?s¨h\u,._c¢o/m+
水面的纹路随着呼吸频率明灭, 如同深海鱼类脆弱的生物荧光。
或许兰矜本应属于深海。
此刻他却蜷在这方寸浴缸里, 银发湿漉漉地黏在瓷壁上,如搁浅的月光。
鱼尾被迫折叠在狭窄空间, 幽蓝鳞片随着呼吸一张一合, 渗出晶莹的黏液——像深海生物被强行拖上岸时分泌的最后保护层。
何止的手抚过尾鳍最薄软的薄膜。
他说:“放松。”
掌心粗糙的茧刮蹭着半透明的鳍纱, 触感像揉皱一匹浸水的丝绸。
兰矜仰头,喉结滚动,脖颈绷出脆弱的弧线。
暴君平日苍白的皮肤此刻泛着潮红, 勾得何止心猿意马, 一次又一次在那劲韧的腰身上掐出手印。
浴室的灯光被氤氲水汽晕染成朦胧的光晕,
像海底折射的稀薄阳光。
兰矜的鱼尾在狭小浴缸中痛苦地舒展又蜷缩——那本该是遨游深海的利器,此刻却只能拍打着逼仄的陶瓷壁,溅起一串串晶莹水花。
幽蓝鳞片在灯光下流转着水晶般的光泽,尾鳍处半透明的薄膜随着挣扎轻轻颤动,如同被风暴卷上岸的帆。
何止的手掌还停留在那片神经及其密布的尾鳍上。
他能感受到鳞片下肌肉的紧绷,人鱼冰冷的体温正在迅速升高。
繁殖期。
真好啊。
何止这么觉得。
而且——鱼尾真好摸。
“快点……”
兰矜的嗓音沙哑,冰蓝色的瞳孔微微涣散, 像是蒙了一层雾气。
他挣扎着想要撑起身体,修长的手指按在何止结实的胸膛上* ,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 却像是陷入了一片滚烫的沼泽——根本使不上力。
“宝贝儿。”
何止低笑了一声,那张痞气十足的脸在浴室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野性。
他眉峰微挑,嘴角勾起的弧度带着点坏学生的嚣张,像是下一秒就要干点什么混账事。
“下次我一定换个大一点的浴缸。”
何止的声音很轻,甚至称得上温柔,指腹却恶劣地摩挲着兰矜的腕骨,像是在安抚,又像是某种不动声色的占有。
浴缸里的水还在晃动,兰矜的鱼尾无意识地拍打着水面,溅起的水珠落在何止的肩膀上,顺着肌肉线条滑落。
兰矜是白兰暴君,是染血的人鱼,是荆棘基地说一不二的王。
可此刻他卸下所有锋芒,银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