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矜首领说笑了,逆王的手里有我们青州基地的重要情报,若是让他逃了,对东部废土可不是什么好事,恐怕又要掀起一场大范围的战火。?m·a!l,i′x\s~w!.?c?o~m?”
像傅寒这种人,其实当然是不怕打仗的,他是人上人,是资源的享用者,就算真的打起来,会死的人也不是他。
多的是炮灰替他挡着。
但是,
这件事情涉及到了傅寒的根本利益,涉及到了傅氏集团的利益,逆王偷走了足以动摇傅氏集团根基的资料。
这会动摇傅寒的地位和利益。
所以傅寒才会着急。
“哦?”
兰矜微微抬眸,嗓音低沉,带着一丝讥讽,
“傅总的意思是,荆棘基地得替青州擦屁股?”
傅寒笑意不减,眼底却闪过一丝阴冷:“合作共赢罢了。”
兰矜嗤笑一声。
“合作?”
他慢条斯理地开口,声音冷得像极北的风,
“傅总不如先解释解释,为什么青州的侦察队最近频繁出现在荆棘的领地上?”
“傅总不如去认一认,前段时间,荆棘基地处决的叛徒,或许有几张脸是傅总认识的。!q~i_u?s*h¨u,b.a+n/g_.,m^e*”
傅寒的指尖微微一顿,镜片后的眸光暗沉了一瞬,但很快又恢复如常:
“误会,只是例行巡逻。”
“那些叛徒许是其他基地的栽赃。”
“误会?”
兰矜唇角勾起一抹冷笑,眼底寒意更甚,
“那下次我们的枪口对准青州的巡逻队时,傅总可别喊冤。”
傅寒脸上的笑容终于僵了一瞬。
眼看着越发的剑拔弩张,何止站在兰矜身后,懒洋洋地插嘴:
“傅总,咱们首领忙啊,您要是没什么正事,不如早点休息?都这么晚了,有什么正事,明天再议也行啊。”
这算是给了一个台阶,傅寒缓缓站起身,慢条斯理地整理西装袖口,声音依旧温和,却透着刺骨的冷意:
“既然如此,那今晚就不打扰兰矜首领了。¨s′o,u·s+o-u`2\0-2`5+.?c¨o*m?”
他转身,带着禾棠离开时,目光若有似无地扫过何止和兰矜,眼底闪过一丝算计。
禾棠低垂着头,跟着傅寒离开了。
何止的目光在门口滞留了一会儿。
一半注意力留给傅寒,一半目光却是在看禾棠。
似乎有什么风雨欲来的气息。
以何止对禾棠的了解,越忍,越代表着之后的反弹之大。
禾棠愿意忍到这种地步,流民事务所也愿意冒险,趟这趟浑水,一定有新的计划已经产生了。
何止知道,自己得赶紧联系上流民事务所。
他这还刚想起记忆呢,接下来的事就堆积成山了,让何止简直一个头两个大。
等两人的身影彻底消失在走廊尽头,何止才“啧”了一声,歪头看向兰矜,语气之中有点委屈:
“首领,那家伙一来,今晚的好心情全给他败坏了。”
兰矜站起身,银发在灯光下泛着冷冽的光泽,他淡淡开口:
“是吗。”
本来也没什么好心情。
但是确实,心情更糟了。
胡墨摸了摸鼻子,在一旁插话:
“那什么,我好不容易死里逃生,何止,你就这态度欢迎我回来?以前我好歹是你的顶头上司吧?”
兰矜瞥了胡墨一眼,径直往外走:
“前段时间何止撞到了脑子,失忆了,可能人家连你是谁都不记得了。”
“确实有点没印象了,但这家伙看着可真骚包,不会是骚包狐狸吧?”
何止双手插兜,笑眯眯地看着胡墨。
胡墨:“……你真失忆了,这嘴咋还这么毒呢?”
何止决定先装一段时间失忆,所以还不打算不打自招。
“嘴毒这个属性,可能是天生的,改不了。”
何止笑了笑。
胡墨挑眉,他一副狐狸相,看起来风流动情,穿衣品味也很偏紫色,紫色本身就有点偏骚包的属性,
他之前和何止关系也是挺奇特的,反正谁也看不惯谁。
何止这人,基本上,也没什么污点,就是感觉脑子有点不好使,非得往白兰暴君面前凑。
之前,庆功宴的时候,人家在那说白兰暴君手段狠辣呢,何止就光听进去个“很辣”了。
也是无语。
都说色胆包天,没见过这么胆包天的。
胡墨生怕何止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