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脸:“你是不是不做点什么就不睡了。_优¢品¢小?说?网¢ .无~错¢内-容`”
廖翊修刚要张嘴,傅桑乐已经跨坐上来。月光从窗帘缝漏进来,照在他光裸的肩头上。
衣服一件件掉在地上。
傅桑乐习惯性想拉被子遮脸,却被廖翊修直接按住手腕。这人每次动作都死死盯着他看,非要看清他每个表情变化。
后来傅桑乐也懒得躲了,喘着气随他看。
廖翊修凑到他耳边,一边动一边没完没了地说“我爱你”,热气喷得他耳根发烫。
等折腾完天都快亮了,廖翊修早把要名分的事忘到脑后,搂着人睡得直流口水。
傅桑乐能感知到信息素也是一个很平常的午后。
阳光懒洋洋地洒在客厅地板上,傅桑乐正和荔荔一起看动画片,突然闻到一股清冽的雪松味,像是寒冬里被阳光晒化的松针,混着点微苦的草木香。
他心头一跳。
廖翊修刚从厨房出来,手里还端着切好的水果。,小!说-C/M¨S¨ `更_新\最¨快`
“来,张嘴。”廖翊修走过来,把水果喂到傅桑乐嘴边,雪松味更浓了。
傅桑乐看着他没动,廖翊修好奇问怎么了,直到听见傅桑乐闷闷的声音:“闻到了。”
三个字轻得像羽毛,却砸得廖翊修眼眶发烫。
廖翊修把果盘搁在茶几上,腾出手搂住傅桑乐的腰。雪松味无声无息地缠上去,把两人裹成一团。
荔荔回头一看,两个爸爸不知道怎么抱在了一起,于是一起加入了进去。
最后廖翊修要到名分的时候,还是小女儿出生的时候。
傅桑乐被推进产房那天,廖翊修在走廊上来回踱步,把地板都快磨出火星子。
护士让“家属签字”时,他抓着笔的手抖得写不成字,最后还是管家看不下去,抓着他的手才把名字签上。
等护士抱着皱巴巴的小婴儿出来时,廖翊修第一反应是扒着产房的门缝往里瞅:“我老婆呢?”
小丫头被塞进他怀里,轻得没什么分量。/k?a*n^s`h-u_y.e~.¢c*o?m_
廖翊修低头看着那张红通通的小脸,他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抱着孩子的手紧了紧,荔荔也凑过来看,二女儿出生证明上alpha父亲那栏,白纸黑字写着“廖翊修”三个字。
等能看到傅桑乐的时候,他正闭着眼休息,整个人显得很虚弱。
廖翊修轻手轻脚地走过去,把脸贴在傅桑乐的掌心,蹭了他一手的潮湿。
这么多年,名分这事还是被孩子要上户口才给解决了。
第21章 番外 易感期 他要强迫自己学会克制,……
廖翊修第一个控制不住的易感期是傅桑乐重新感知到信息素。
那天早上廖翊修照例先送荔荔去幼儿园, 再送傅桑乐去上课,回到公司后他坐在办公室处理文件,刚批完两份合同就觉得浑身不对劲, 后颈腺体发烫,手心冒汗,看什么都烦躁得想摔东西。
他盯着电脑屏幕愣了三秒,才反应过来是易感期到了。
可是怎么会这么厉害。
自从廖翊修在傅桑乐天天在他耳边念叨“当个清闲富太太不好吗”,他确实试着过了一阵子喝茶逛街的悠闲日子。
但不到两个月就受不了了,整天无所事事比忙起来还折磨人。
最后他觉得这种日子太难过了,于是傅桑乐制止了廖翊修的omega富太太养成计划。
傅桑乐决定重新学点东西。
以前一个人带着荔荔的时候,整天忙着赚钱养家,现在有了个有钱又傻乎的alpha, 生活突然就没了压力。
他报了个绘画班,老师吹得天花乱坠,说什么零基础三个月就能接商稿。
那天他好不容易完成作业,廖翊修凑过来盯着画板看了半天,突然乐了:“老婆,你这鸡爪子画得真像。”
傅桑乐嘴角抽了抽:“这是手。”
廖翊修一看他脸色不对,立马改口:“啊对对对,是手!这线条太绝了!”
他装模作样地摸着下巴鉴赏道:“我要把你这幅画裱起来挂书房,就换掉那幅油画。要不挂客厅也行, 让客人都看看你的大作……”
傅桑乐叹了口气:“算了,我可能真没这天赋。”
他擦了擦手道:“那我还是回去上班吧。”
廖翊修一听就警铃大作, 要是傅桑乐真回公司,哪还有时间陪他和孩子?他赶紧抓过那幅画,装模作样地举到阳光下细看:“别啊老婆,这才学了几节课?你学什么都快, 再坚持坚持肯定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