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继续,陪着他,一直到他完全好起来就可以了。
可是之后却仿佛进入了拉锯战,无论怎么做,做的多温柔,多狠,似乎都效用不大。
银安手腕上的伤还没好,依旧缠着纱布,早饭时,他的手颤颤巍巍地拿着勺子,找汤碗的位置。
唐扶疏托着银安的手:“安安,我帮你。”
“好……”
“先生,我……我想上厕所。”
“我抱你去。”
“嗯。”银安靠在唐扶疏胸口。
这些天行动不便,上厕所都是唐扶疏照顾的,可无论多少次,都会感到不好意思。
唐扶疏打开马桶,银安扭头埋在唐扶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