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不然又得痛好几天。”
“我记下了。”卫长昀应声。
姜宁径自出了门,忽地回头,对上卫长昀的目光,神色柔和道:“我可不爱讲道理,所以今日的话,你得听进心里。”
要卫长昀还这样瞒着他,一个人硬撑,不拿他当一个正常男子看,他往后自会给卫长昀安排好一条路,不必硬在一个屋檐下住。
这样大家都自在些。
实在不行,攒的钱先拿去给卫长昀上学,这样两三个月见一次,就好了。
“我明白。”卫长昀答得认真,“我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