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催促,所有人都在等待他的答案。-p′f·w^x¨w`._n?e/t\
终于,温述缓缓开口,“尼布甲尼撒,我第一见他时并不知道他的身份,他从浮空岛监狱越狱,遇上了逃塔的我,并告诉我他叫哈桑,强行要求我帮他进行精神梳理,并挟持了我。”
“至于我为什么要杀乌尔班,是因为……他杀了我的母亲。”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震惊地看向温述。
“天呐……”风沐瑶喃喃道。
所有人屏息,静静地听着温述用低缓轻柔的嗓音娓娓道来。
“我的母亲,应该是与真岛咲臣一同叛逃的科学家之一,如果没有猜错,当时叛逃的还有一名叫白佟的女性向导以及她当时的丈夫孩子。白佟的丈夫在叛逃途中意外被异种杀害,而其余人成功越过沙漠无人区抵达南部死人镇,在死人镇,母亲自然分娩,生下了我,我的童年,应该是在死人镇度过的。”
“当时南部内战不断,但我们过得还算安慰。′鸿?特¨小\说_网- /已′发!布/最^新~章-节^直到我五岁那年,乌尔班手下的蛾摩拉发现了母亲他们,想要招揽他们加入组织,母亲不愿意为乌尔班所用,提前通过某种手段把我送回东部联合塔,我作为弃婴,被矿区的一户人家收养。但是因为母亲最后被乌尔班的爪牙……残忍杀害。”
小队成员们都惊讶于温述还有这一段不为人知的过往,全都心疼地看着温述。
韩添皱眉,严肃地问道:“你的母亲被乌尔班杀害,那其他人呢?”
温述垂下眼睫,“白佟阿姨,和她的孩子……白繇,应该是加入了蛾摩拉,只不过他们并未接触到东部联合塔科学部的核心资料,只是被乌尔班当作消耗品使用。他们现在,都已经死了。”
“白繇!?”
苏黎和风沐瑶听到这个熟悉的名字,全都惊讶地叫出了声。
“是我们认识的那个白繇吗?”
温述本来想要习惯性地微笑,但他发现他难以牵引嘴角的肌肉,每次想要念出白繇这个名字,他就忍不住喉咙发紧,似乎通过这种方式,就能咽下即将溢出口的苦涩,将一切过往封印在记忆最深处。~幻′想-姬? .更/新!最-快.
他只能机械地回答:“就是他,但这是一个很长的故事,我今天不太想讲。”
韩添没有强求,只是又提出了一个问题,“你说他们都是跟随真岛咲臣叛逃的,那真岛咲臣为什么会沦落到向导营,你有这一段记忆吗?”
温述努力回想,但这一次和以往每一回一样,他一旦深入回忆,大脑就会尖锐抽痛,疼得他冷汗涔涔,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韩导,不要逼他了!”苏黎冷静地阻止韩添。
韩添知道温述的情况,无奈地摊了摊手,“既然你现在想不起来,我就不问了。虽然过程一塌糊涂,但好歹任务是完成了,反正真岛咲臣在我们手里,怎么审问是上面要操心的事。一切真相在审问结果出来之后,就迎刃而解了。”
雷霆立即反驳,“什么叫过程一塌糊涂?我们杀了乌尔班,简直是超额完成任务好不好!加薪!必须马上给我加薪!”
原本沉闷的气氛被雷霆这么一搅,瞬间变得活跃起来。
韩添叉着腰,一个头两个大,骂道:“丫的你们宰了乌尔班还挺得意?人家南边的家务事跟你们有什么关系,南部王庭万一追究起来你们一个个就等着引咎辞职吧!”
“追究?他们还来不及感谢我们呢?我们简直就是他们那个尼什么王子的天使投资人,要没有我们他们能铲除这么个心腹大患?再说现在都是战后了,和平协议都签好了,我们这最多叫政治援助!”
“滚滚滚!我看你这白毛就闹心!”
“什么呀!这是我在理发店坐了五个小时冷板凳漂的!你知道什么叫时尚吗?”
风沐瑶瞪大眼睛,“你头发是染的?”
雷霆拨了拨头发,大家果然看到了黑色的发根。
“没看出来吗?话说临巍的头发不是染的吗?”
风沐瑶立即反驳,“哪有!他是白化精神体,原本就是白毛,下面都是白的。”
临巍一张俊脸上登时浮现出两抹不太明显的红晕,装模作样地咳了两声。
雷霆夸张地大叫,“老天呐!我还以为只有我偶像是原皮的白毛呢!”
所有人立即好奇地凑过去询问,“你偶像是谁?”
雷霆本想用手骚包地撩一下刘海,但无奈两个胳膊都粉碎性骨折,一点也抬不起来,只能退而求其次吹了吹刘海,“我的偶像可不得了,他可是世界上屈指可数的黑暗哨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