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齐齐抬头,看了眼高耸的大楼,在颜面和天职之间选择了天职。.k·a¨n¢s·h¨u_j*u+n/.*n+e?t\
谢思语坐在办公桌后,看着面前告了自己儿子一状的金发哨兵。放在以前,她一定甩手让谢思言收拾烂摊子,但这次情况特殊,她不得不出面处理。
“你是说,你怀疑谢安年殴打并胁迫首席向导阮眠?”
话音刚落,两位当事人从砰地推开门闯了进来。
谢思语看了眼计时器,五分钟整,踩点进来的。
她本应该开口训斥谢安年几句,按照惯例给安吉尔一颗定心丸,但她抬眼看到燧人塔首席哨兵和首席向导的“尊容”,终究是把刚抬起的头低了下去。
温述很意外在这里会看见安吉尔,而安吉尔看他这个样子也是一脸诧异,一直故作老成板着的脸终于出现了裂痕,“你……他把你怎么了?”
谢思语终于抬起头,拿出了一个领导人该有的威严,对温述和谢安年教导道:“年轻人,还是要懂得节制。`兰*兰\文?学· _更/新-最/全·”
谢安年摊了摊手,道:“我知道了,所以还有别的事吗?没事我们要借个浴室洗澡。”
谢思语转头对安吉尔说:“你也看见了,还有什么问题吗?”
安吉尔木然地摇摇头,“没,我要先失陪了,结盟的事之后再议 ”
谢思语神色严正地对温述说:“要你实在嫌他烦,访问团出发前,我可以不让他见你。”
第96章 昨晚我们在一起 “我们一起下地狱”……
在访问团离开燧人塔之前, 谢思语严禁谢安年再带着温述胡闹。
安吉尔按照温述的原计划,带着手下先一步离开燧人塔,伪装成被走私的“宠物”潜入中央白塔辖区。
谢安年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入主温述的公寓, 本以为可以和温述过上从此君王不早朝的日子,但没想到两人在这段时间忙到起飞。.d+a.s!u-a?n·w/a/n!g+.\n`e_t¨
高层连同谢思语的智囊团夜以继日地规划出行的每个细节, 不仅要提防在到达中央白塔之前的刺杀,还要提防李昭维的各种手段。温述不确定现在到底有多少人猜出了阮眠的真实身份, 但从这个名字出现在燧人塔开始, 黑暗中窥视的视线就没少过。
“那小鸟走之后, 窗子外清净多了。”谢安年将窗帘拉开拳头大小的一个缝隙,朝外看了一眼。住进温述家的第一天, 他就把房子外监视的暗哨摸了个透,有中央白塔派来的,有其他各塔派来的, 还有一些民间组织,甚至谢安年自己派来的。
安吉尔的离开带走了一部分密探, 但还剩下另一部分。温述十分谨慎,公寓里的窗帘二十四小时紧闭,早上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戴上拟态面具,8:00准时出门上班, 5:30准时到家,如无必要绝不在外逗留, 休息日也几乎不出门。
谢安年看着楼下遛狗的中年男人,对温述道:“看他们天天蹲着也无聊,不如给他们上点强度?”
温述正穿着睡衣,握着手柄,盘腿坐在床上打游戏, 好不容易有了清闲,他却被塔主耳提面命不能出门,带着怨气幽幽道:“上什么强度,我们打碎窗户跳下去,再来一次高空接吻吗?”
谢安年仔细想了想,歪了歪头道:“也不是不可以。”
只听唰啦一声清脆响声,深灰色的窗帘被谢安年拉开,窗外的灯光猝然直射到室内,温述眯起眼睛用手挡了挡,惊呼,“你干什么?”
谢安年两步走到床边,一把将温述拉了起来,温述惊呼一声,双手抵着谢安年结实的胸肌,手柄骨碌碌滚落在地上。
温述被直接按在了窗边,身前是冰凉的玻璃,身后是滚烫的躯体,楼下的霓虹和街道清晰无阻地倒映在眼底。他象征性地挣扎了两下,手肘向后推,但脚不沾地使不上力,下一秒就被谢安年扳过头,吻了上去。
温述此时人已经麻了,却也只能顺从谢安的动作回吻,房间里马上响起令人脸红的水声。
他要怎么提醒谢安年,监视他房子的不只有各方势力的密探,还有尽职尽责蹲守的狗仔。
不过话说回来,谢安年似乎从不在意这些,他只在意镜头下的他好不好看。
温述也不在意这些,轻轻闭上了眼睛,胳膊搭上谢安年的脖子,让自己被抱得更稳一些。
不知过了多久,一个湿热的吻接近尾声,但两人唇瓣厮磨,蹭着彼此的鼻尖,温述轻声道:“完蛋了,你妈要是在花边新闻头条看到我俩,一定气炸了。”
“喔……那你到时候一定要帮我说说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