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问就见白千景满眼期待地盯着自己,脸上写满了“快问我快问我”。.萝?拉-小¨说/ -首/发^
晋奚:“……今日怎么不见那位小先生?”
“他昨天晚上累到了,还没起。”白千景迅速将这句话说出来,长出一口气——他早就想说这句话了!
晋奚张了张嘴,欲言又止,最后他选择闭上嘴什么也不说, 他与白千景还算熟悉,知道自己不说话他肯定忍不住。
果然, 没两步的时间,白千景就开口问道:“晋老板方才想与我商量什么事?我今天恐怕没时间出门,得一天都陪着星星才行。”
“也不是什么大事,”晋奚见话题终于回到了正常事上, 莫名其妙松了口气,连着两三口将包子吃完,忙不迭道:“白公子可还记得,之前你曾经将一个老赖送去官府?”
“记不清。”白千景想着这会儿沈灯星一定饿了,得快些回去才是,就听晋奚又道:“听说之前他在你带着人上门要账的时候,怀中藏刀刺伤了你的账房先生,这样说你可能想起来?”
“赵老六?”白千景停下了脚步,侧脸看向晋奚,后者看见她微微蹙起的眉头,就知道自己没找错人,低声道:“他已经被下狱,怎么说也要在里面呆上几年,只是他膝下还有个十二岁的女儿,无人看管,又被人掳去卖到了牙行,前几个月被我买了下来在花楼端茶倒水的活计……”
“如此说来晋老板也是救了她一命,但她与我有什么关系?”白千景听得云里雾里,打断了他的话,问道,“若是没有重要的事儿,我还要赶着回去。+l!u′o·q!i-u/y!d!.*c^o+m+”
“白公子听我说完。”晋奚拦住了他,又道,“她昨日不知怎的,去官府告了你的罪状。”
“我?”白千景愣了,“我都不认得她……”
“她告你,污蔑她爹,强抢她家的钱财,才让她流落花楼。/t^a+y′u¢e/d_u·.·c/o-m-”晋奚说到此处脸上有些奇怪,白千景脸色也阴沉下来,别说钱财了,他把赵老六送进去之后只拿到了他在赌场挥霍的钱,更多的都打了水漂,赵老六那破房子也卖不了什么好价钱——任谁被这样污蔑,都不会有好心情:“说下去。”
晋奚压低声音道:“是沈家的人在搞鬼,这事儿我会撇清关系,若是有需要帮忙的,尽管和我说,我一定到场。”
“是吗?”白千景听完反而笑了一声,“晚些时候我会去一趟你那里,晋老板只需要为我留一张凳子便是。”
晋奚还想说些什么,白千景却是点头示意后便转身往来路走去,他也只能作罢。
白千景的心情在转身时就已经调整好了,在他看来,什么事都不算事,现在最重要的是回去看看沈灯星怎么样了。
昨天二人闹到很晚,等到消停下来后,院外的更夫刚打过四更天的号子,他起身备热水给沈灯星清理过后,沈灯星早就困得一根手指都不想动,任由他抱过来抱过去,眼睛也不睁,乖得白千景恨不得再吃一遍,但担心沈灯星初次承欢,身子受不住,才收拾一遍钻进被窝抱着人盯到了天亮。
明明一..夜没睡,白千景却一点儿也不觉着累,更是心中满足无比,回到家后先把包子放在灶台边热着,这才放缓脚步来到卧房门前,轻手推开房门,屋里只能听见沈灯星平缓的呼吸声。
花孔雀反手关上门,来到床边坐下,看着从他起身出门后一直没动过的小哑巴,嘴角噙着笑意,低头在他红色还未消退的眼角亲亲:“星星?”
昨晚最开始沈灯星还能受得住,可到了后头,哪怕是白千景哄着也憋不住眼泪了,只好攥着被角呜咽哭着,把花孔雀心疼坏了——然后果断翻过来又吃了一遍。
虽说手腕上现在还留着沈灯星的小牙印,但这对吃饱喝足的白千景来说算不上什么。
接连不断的亲..吻落下,沈灯星终于被成功叫醒,可他只愿意睁开眼睛看看,看清楚眼前笑盈盈的白千景后,小哑巴顿了顿,重新闭上眼睛。
睡!
可某人似乎打定主意要扰他的好梦,被窝里也有指尖游弋,不知道白千景的手指碰到了哪里,沈灯星闷哼一声,酸疼的腰往后一缩,一把按住白千景四处作乱的大手,睁开眼睛看向他——到底要做什么?
“起来吃点东西再睡。”白千景翻过手掌与他十指相扣,想起昨天被他这样握着手索取,沈灯星脸上一热,总算愿意被他捞起来。
起身之后,腰上似乎也感觉舒服了些,沈灯星打了个哈欠,懒洋洋靠在白千景肩膀上,半眯着眼睛看他把自己手拎起来穿衣服,他并不是一点儿力气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