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曜翻了个身,从草地上支起自己:“小宴、怎么会......知道?”
“你说过的,我一直都记得。”
秦曜觉得小宴好像醉了,又好像比他还清醒,但月光笼罩之下,小宴好似一尊破碎的琉璃像,悲伤与难过从每一条缝隙里流泻出来。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