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救……他们？”

林寒看向窗外飘扬的红旗，突然笑了：

"我救人，不是因为他们值不值得救，而是因为……"

他转头看向雪亮晶晶的眼睛。

"这样我才能在晚上睡得着觉。"

雪皱着眉想了想，突然埋首进林寒怀里：

"那……寒……要……睡好。"

……

夜晚，极光再次出现在这片冰原，绚丽而梦幻。

林寒、李清霜和雪围坐在天台的篝火边，这里己经成为了他们三人常聚会的一个固定地点。

林寒翻烤着玉米，将土豆翻个面，为了能更好吃或者增加一些特殊效果，林寒己经打发沈稷远去研究土豆去了。

免得他整天还想着那个给云山县种树的方案，这城市规划的问题，他一个搞农业的院士，也不知道咋想的。

李清霜接过林寒递来的烤玉米，指尖在焦香的玉米粒上轻轻摩挲。

"君今日一案……"她忽然开口，声如冰涧碎玉，

“让本帅想起了天罚司处置过的大乾第七星区总督。”

“他犯了什么罪？”林寒适时接话。

"那厮屠灭三颗殖民星，理由竟是'净化不臣之心'。"李清霜嗤笑一声，"当时的陛下判他万刃凌迟，道消魂灭，用的却还是三千年前的古法。"

林寒手一顿，很快又恢复，轻轻点了点头。

“嗯！”

对于无关的人来说，这个数字太大了，大到就像在看小说。

而且人就是这样，只有发生在眼前，亲眼看见的事才能触发共情，不然真就只是一个数字而己，尽管这个数字代表的是亿万人的血泪。

李清霜瞥他一眼，换了个话题。

"你们这'首播审判'倒有趣。"李清霜语气莫名，"在大乾，普通人审判只需搜魂即可，达官显贵处决经九重星轨共鸣，然后由监星使宣读罪状就行，百姓对此也毫不关心——"李清霜转头看向远处的法院，"哪像你们，让贩夫走卒都能在光幕前指指点点。"

林寒剥开一个土豆蘸了蘸辣椒面，“我就当你是夸赞好了！不过如果你不吃的话可以把烤玉米还我。”

李清霜白了他一眼，红唇轻启，咬了一口玉米。

“霜……吃……好吃！”

看着雪沾着炭灰却认真的笑脸，李清霜怔了怔，忽然低笑出声。

“你们这个世界的烟火气……有点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