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心，他故意和许棠梨聊起了他们之前的事情。

“还记得我们一起做出来的第一个产品吗？”他问向许棠梨。

聊起产品许棠梨就有话说了：“当然记得，是那款智能电饭煲。那个时候我刚刚入职，兴奋地整天都睡不着觉。”

“你现在还留着那款产品吗？”张启明问道。

程见朔听着火大，留着几年前的产品干嘛？那么落后的东西留着当古董一代一代传下去吗？

许棠梨不好意思地笑笑，那款产品她很早之前就不用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凡的产品。

“那个，都多久之前的产品了，已经不能用了吧。”

张启明苦涩地笑着：“能用，我一直在用呢。我还以为念旧的不止我一个人呢。”

这婊演程见朔看不下去了：“一个电饭煲至于扯什么念旧吗？你念旧怎么不穿小时候的开裆裤啊？”

这话让许棠梨差点憋不住笑，程见朔这毒嘴没人治得了。

张启明嘴里的红酒差点喷出来。这话他没法反驳，只能憋着气看程见朔给许棠梨切牛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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