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百万!”翡翠扳指男人再次举牌,这次他的助理也跟着站起身来挥手示意。·幻?想-姬+ /首·发^
“二百万,还有更高的吗?”主持人环顾全场。
“二百万一次,二百万两次……”见无人应答,主持人落下拍卖槌,“恭喜这位先生!”
第二件拍品是一枚1893年的美国摩根银币。
当托盘被推到展台中央时,安澜看到艾米丽娅的眼睛突然亮了起来。
“这枚银币保存状态极佳,边缘无磨损,币面图案清晰……”主持人的介绍被此起彼伏的竞价声打断。
“六万!”前排立刻有人应价。
“八万。”角落里一位戴金丝眼镜的老者推了推眼镜。
艾米丽娅己经迫不及待地输入“十万”,屏幕上立刻显示她的座位号。
她得意地冲安澜眨眨眼,却见那位老者毫不犹豫地举牌:“十五万。”
艾米丽娅咬着嘴唇,手指在屏幕上飞快敲击,输入“二十万”。
老者推了推眼镜,慢条斯理地举牌:“二十五万。”
她瞪大眼睛,毫不犹豫地再次输入“二十八万”。
全场目光都聚焦在这场竞价上,老者嘴角微扬,又加价到“三十万”。
安澜轻轻按住她的手:“我来。”
他迅速输入“三十五万”。
老者没有再加价,主持人高举拍卖槌:“成交!恭喜这位先生!”
艾米丽娅立刻扑进安澜怀里,紧紧抱住他:“亲爱的,谢谢你!”
她看着屏幕上的银币两眼放光,显然对这件拍卖品很是喜欢。\艘-飕·晓^税+枉+ ?更_薪.蕞,快-
安澜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一会咱俩一人出一半钱,这算夫妻共同财产。”
她开心地点点头,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
安澜转头望向那位戴金丝眼镜的老者,老者微微颔首,镜片后的目光温和深邃。
安澜也礼貌地招了招手,嘴角挂着浅笑。
老者轻轻整理了下袖口,目光重新落回拍卖台。
安澜则揽着艾米丽娅的肩,两人低声说笑着,气氛融洽又惬意。
接下来又拍卖了几件物品,不过安澜没多大兴趣,只是看着它们以几十到几百万的价格成交。
中场休息时,侍应生送来两杯香槟。
安澜注意到艾米丽娅正拿着拍卖图录反复翻看一件拍品,是一幅明代唐寅的《松崖别业图卷》摹本。
“这幅画……”
她刚开口就被安澜用香槟杯轻碰她的杯沿打断:“先放松,等会儿再看。”
下午三点半,拍卖继续。
工作人员掀开展台上的红绸,露出那幅装裱精美的古画,全场响起一片惊叹声。¢衫`叶`屋· ~已¨发?布`最?薪′蟑.结′
“明代唐寅风格《松崖别业图卷》,经专家鉴定为清代高手摹本,但艺术价值极高……”
主持人的声音突然被一阵手机铃声打断。
他抬头看向后排,一个年轻人慌忙关掉手机。
艾米丽娅己经完全沉浸在竞价中。
当价格攀升到八十万时,她发现安澜的手指不知何时己经悬在竞价键的上方。
“亲爱的,你也要拍?”她惊讶地问。
安澜点点头,露出无所谓的微笑:“听说这幅画的真迹在佳士得拍了七千多万。”
他轻声说:“我们买不到真迹,但可以买个高仿回家挂着玩。”
安澜目光专注地盯着屏幕,手指在竞价键上蓄势待发。
“九十万!”有人率先出价。
“一百万!”紧接着就被更高的报价声取代。
“一百一十万!”
竞价声此起彼伏。
安澜嘴角微微上扬,不紧不慢地按下按键:“一百二十万!”
一位穿着考究西装的男人皱了皱眉,举牌喊道:“一百五十万!”
艾米丽娅紧张地抓住安澜的胳膊,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屏幕。
安澜安抚地拍了拍她的手,再次按下按键:“一百八十万。”
报价停了下来。
主持人激动地喊道:“一百八十万一次,一百八十万两次,一百八十万三次!恭喜这位先生拍下《松崖别业图卷》摹本!”
艾米丽娅兴奋地搂住安澜的脖子,在他脸上狠狠亲了一口。
安澜笑着揉了揉她的脑袋,两人沉浸在成功的喜悦中。
而此时,下一件拍品,那套限量版高尔夫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