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钰,这本就是我们荣国府自家的事情,关你何事。-g/g~d\b?o,o?k¨.!c!o*m\”贾政愤怒的看向贾钰。
贾琏的突然改口,己经让他自顾不暇了,贾钰竟然还在这个时候横插一脚,这让他如何能忍。
“笑话,这虽然是你们荣国府自家的事情,但你荣国府违背的,是我们大乾的礼法,那这件事情就不只是你们的事情了,而是天下人的事情。”
“而且即便是你们荣国府自家的事情又如何,我同样管得了。”
“不要忘记了,我金陵贾家,才是贾家主宗。”
“任你荣国府位高权重,那仍然只是我贾家的一个分支。”
“我贾钰,身为贾家主宗长房嫡长子,为何管不得你们的事情?”贾钰的质问声震耳发聩,在整个奉天殿内回荡。
贾政被贾钰质问的哑口无言,只能再次威胁般的看向贾琏:“贾琏,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否则回府之后……”
“贾政,你是要在陛下面前威胁贾琏,强行夺取荣国府的基业吗?”没等贾政把话说完,贾钰再次训斥道。
随后看向贾琏:“贾琏,有什么话你尽管说出来,只要有本伯在,就不允许有人做此等倒行逆施之事。”
“贾琏,拜谢昭勇伯。”贾琏感激的向贾钰行了一礼。·鸿_特!小^税-王^ !已.发*布!醉`薪-章.节_
同时因为得到了贾钰的支持,心中的底气也多了几分。
老太太又如何,长辈又如何,但他贾琏乃是长房嫡子,本身就有大义在身。
如今又得到了家族主宗的支持,他又何惧之有?
随后贾琏转身面向隆正帝,又是叩首一拜:“臣贾琏,求陛下为臣做主。”
“我荣国府长房,本应继承祖宗留下的基业。”
“但在臣年幼时,这荣国府却己经被二房霸占了,而臣这长房嫡子,却只能是有名无实,反而如一个下人一般,帮着二房的人,打理着府中的事务。”
“不仅无法接触府中的任何资源,甚至就连每月的花销,都要受到二房的管制。”
“在前几日,老太太更是将我与父亲叫到面前,逼迫我等在陛下面前,亲口承认放弃荣国府之家业。”
“臣心中不服,恳请陛下为臣做主啊。”
在贾琏说完之后,奉天殿内陷入了长久的寂静无声。
所有人看向贾政的目光中,都带着丝毫不加掩饰的鄙夷与不耻。
鸠占鹊巢,占了人家的荣国府不说,还想让人家亲口承认是自愿放弃的,真是无耻至极啊。*看?书¨屋.暁*说′蛧~ ~更\芯.最,全¢
这让他们下意识的想到了之前贾钰给贾政取的表字,假正经,表字无耻,还真是没有叫错啊。
而贾母的昏庸,更是让众人想起了一句话,女人当家,房倒屋塌。
如今荣国府的情况,真是证实了老祖宗留下的这句话是正确的。
而贾政,此时心中只剩下了惶恐,他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贾琏竟然敢违背老太太的命令,在这奉天殿内“倒打一耙”。
如此一来,他二房算是彻底的坐实了鸠占鹊巢,图谋长房家业的事情了。
这让贾政连忙看向贾赦:“兄长,还不快管管你这好儿子,竟然敢在这奉天殿内搬弄是非。”
然而这个时候,贾赦却沉默了。
荣国府偌大的一片家业,任谁看了也不可能真的丝毫不动心。
哪怕是他不愿再管府中的事务,但他每日寻欢作乐,不也是同样需要银子。
如果贾琏真能将这荣国府的基业给抢回来,还能亏待了他这个父亲不成?
至于老太太那边,反正他答应老太太的事情己经做到了,那贾琏怎么做可就不归他管了。
毕竟孩子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了,他想管也管不住啊。
而贾赦这副默认的样子,则是让贾政彻底的误会了。
“好,真好啊,怪不得你在前几日,那么轻易的就答应了老太太的要求,原来是在这里等着呢。”
“你们这对父子,可真是好算计啊。”
面对贾政的怒骂,贾赦依旧不语,既然想要获利,那就要承担相应的责任。
贾政想骂几句就让他骂呗,反正他问心无愧,也不会掉一块肉。
而贾政则是彻底的慌了,这对父子,看来是铁了心的想要抢走荣国府的家业了,而且还要将他们二房陷于万劫不复之地。
“陛下……”
然而贾政刚刚开口,贾钰就站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