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吸一口气，随后也无比仔细地确认了一下，之后翻到了前一页。+j-i/n·c?h_e.n^g*h,b·g\c′.\c*o^m!

“冰雪古城遗迹，历史年代未知，推测至少为上古时期的文明遗迹，遗迹中的某些残存力量以及术法原理至今未完全解明，其力量体系似乎与当今世界大相径庭？”

她将这些内容念了出来，表情中略有惊讶。

“如果这些记载是真的，那这位莉尔蒂亚的来历还真是不简单，似乎是一位天道创世初期就存在的老古董了。”

秦羽枫摸了摸下巴，对苏玖儿的推测表示肯定，“嗯，这样确实能解释许多事情，包括她那把诡异莫测的长枪，能储存岁月力量的武器，那不是一般的手段能制造出来的。”

苏玖儿很快又联想到了什么，惊讶道，“这么说来，她所在的那个永恒之庭，也很有可能是同样古老的组织，或许比我们之前得知的还要历史悠久。”

“嗯，都是上古时期的话，那他们所拥有的力量就可以得到解释，可能那时候的天道还不稳定，没能将规则完全固化..”

说到一半，秦羽枫却是想到了另外一种可能，忽然停止了话语。`l~u￠o′q¨z,w_..c+o/m~

“羽枫，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忽然发现，如果永恒之庭的这些人在天道创立之前就存在，那似乎也是说得通的一种解释。”他若有所思道。

“啊这？”苏玖儿也对这个想象感到惊讶。

众所周知，上古大能创立规则，开天辟地，最后以身化道，形成了如今的天道秩序。

也就是说，如果秦羽枫的假设为真，就有那么一个古文明出现在混沌初开之前，虽说这种想法多少带了一些浪漫主义的色彩，但却多少缺乏支持这个假说的关键性证据。

“虽说..很有意思，但我果然还是觉得，这种可能性不大。”略微思考过后，苏玖儿摇了摇头。

法则未分化，一切都处于黑暗动荡的混沌年代不可能诞生稳定的文明，毕竟她也感受过来自猩红腐败那样的规则，基本上在这样规则支配下不可能诞生文明。¨5′0′2_t¨x^t\.,c\o·m/

而比这种古神规则还要原始的混沌法则之中，就根本可以说没有任何文明生存的空间。

秦羽枫却是在思考过后持着与苏玖儿相反的观点，“不，我觉得这更有可能是真相，毕竟..对天道规则了解得越多，对所谓的轮回知晓得越多，我就越发地察觉到一件事情。

规则也好，轮回也好，本质上是对力量的固化与约束，让规则的掌控者能以自身的意志改造和开辟新世界，但这也就造成了一个问题。”

苏玖儿一愣，下意识追问，“什么样的问题？”

“法则的约束力是有限的，就算是规则的创立者，也不可能事无巨细、面面俱到，退一步来说，就算一开始创造了所谓完美的，没有漏洞的法则，也终究会因为外部力量的干涉而产生异变。

这一切的一切，都将会导致一种可能，就是规则的溃散，轮回的崩塌，就算后继者对这些规则缝缝补补，也不过是让漏水的巨舰沉得稍微慢一些罢了。”秦羽枫说出自己的某些想法。

听到这些话语，苏玖儿表情愈发的凝重，思索片刻后道，“所以，熵增定律在这里依旧管用，只不过逸散的并非只是能量，还包括法则在内？”

“熵增？”

“咳咳，这算是一种外来名词吧，话说回来，你听到这个词没感觉什么不对？”苏玖儿想起自己掌握的某些知识在这个世界似乎属于原住民不可触碰的所谓禁忌知识。

“感觉不对？这个没有，不过，听你的描述，这似乎是某种架构自发地丧失稳定性的过程..”

秦羽枫话说到一半，却是发现苏玖儿看自己的眼神愈发不对，甚至有些慌乱了起来。

“那个，你怎么了？”他有些疑惑地问道。

苏玖儿的表情中有些惊恐，“羽枫，你别说了，你的身上..长红毛了！”

464 钦定的轨迹

“红毛..”秦羽枫一愣，随后看向了自己的手臂，果然发现上面开始长出一根又一根的，给人一种恐怖与诡异感觉的红毛。

“奇也怪哉，这些东西是怎么出现的。”一时间他也搞不清楚状况，只是摸了摸自己身上的红毛，一头雾水。

“你先别动，我看看能不能把这些东西压制下去..”苏玖儿略微有些紧张，深吸一口气后，调动起了身上的因果之力。

一开始，苏玖儿的力量对这些红毛没有任何的效果，但在片刻之后，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