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的样子。+微\趣,小^说+网_ ^无′错.内¨容*
云逸极力的说着各种开心的事情,尤其是神仙们法术的厉害,仙境的美丽风景,太后听得呵呵直笑,也说羡慕着云逸这次的奇妙旅行。
大雨哗啦啦的下个不停,玉容轩里却宁静得很,玉容轩不算大,也不算奢华,好处就在于离着皇上的寝宫不太远,这是先皇刻意安排给他们母子的,先皇驾崩,太后就一直住在了这里,也不想搬动。
三个女人聊了一下午,直到大雨渐歇,天也快黑下来了,云逸才从皇宫里出来。
皇后陪着她来到承天门时,没想到曹真还在外面等着,他穿着一身官服,看起来既威严又俊朗。
他见着两个妹妹出来,先给皇后跪了一礼,礼毕起来就拉着云逸的手道:“五妹,今天没事吧?”
皇后却在一边酸溜溜的说道:“大哥,可不能这么偏心!你何时有这么关心过我这个妹妹么?”
曹真呵呵大笑:“皇后娘娘就别寒碜微臣了,你可是国母,我们的皇后娘娘呢!”
云逸也在一边帮腔:“是啊,是啊!你都是皇后娘娘了呢!”
说着她还装模作样的给皇后娘娘跪礼:“民女见过皇后娘娘,娘娘千……”她后面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曹皇后给一把拉了起来。′m¨z!j+g?y¢n′y,.?c*o′m`
皇后想笑又不好意思笑,气鼓鼓的瞪着眼睛:“好了,早点回府去吧,就等着册封吧,到时候咱们既是姐妹,也是姑嫂!想想就觉得好笑。”
云逸也跟着哈哈笑了起来:“那到时候我该叫你嫂嫂呢?还是姐姐啊?”
皇后轻拍了一下她的肩膀,把她朝宫外推了出去:“你要嫌麻烦,叫皇后便是。”
从皇宫回来,云逸本打算在家里安安静静休息一下的,可前段时间在外面疯了太久,现在真的一安静下来,反而有些不适应。
她看着挂在房间里张文的字,和镜湖春意,眼前就老是张文的身影闪来闪去,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她突然好想知道张文的消息,原本在一起的时候,总是看着心烦,总想早点让对方滚蛋才能情景。·卡¢卡¨小.说¨网. ~更′新/最\快+
现在人家真滚了,心里反而总是他的样子。
好烦!
想到这里,她就再也坐不住了,带着丫鬟去找父亲曹垠。
她想找爹爹要信鸽,原本曹垠在云逸的心中,还是极威严的,以前在整个曹府中,她真正怀着畏惧的人,也就是曹垠。
只是经过上次的交谈之后,她心中父亲的形象已经完完全全的改变了,至少,她已经没有以前那么畏惧着他。
曹垠正在书房里处理公务,桌案上堆积着厚厚的纸张,旁边就只有父亲的贴身小厮在轻轻的磨墨。
曹垠正埋头写着东西,对进来的云逸也没发现,她不好意思这么直接去打扰父亲,挥手让琳儿和小厮都出去,自己接过墨在曹垠的身边研磨了起来。
过了都快半盏茶的时间,曹垠总算写的差不多,拿着毛笔在砚台里蘸墨汁,眼角不经意的瞥见了一抹粉红。
他愣了一下,扭头一看才发现旁边站着的居然是自己的女儿,他脸色先是一板,接着还是浅浅的笑了起来:“来了多久了?”
“有一会儿了,见爹爹你正忙着,就没打扰你。”
曹垠放下了毛笔,伸手拉着女儿的手:“我说怎么有股子清香味道,原本还以为哪儿的花正开的艳呢!”
云逸忍不住脸红了起来,她是怎么也想不到从父亲的嘴里也能说出这么好听的话,父亲不板着脸,她也开心,甚至于放肆的笑道:“难道女儿就不是一朵鲜花吗?”
曹垠哈哈大笑,主动起身从旁边端了一根凳子放在桌子边:“来,坐下和爹爹说说话,爹爹可听说了不少你这次出去的有趣事,只是这几天都忙得很。”
云逸很喜欢这样的父亲,亲切而和蔼,和以前的感觉完全不一样:“那爹爹在忙什么呢?白天在衙门里那么长时间,也没处理好吗?“
曹垠无奈的一叹:“你二伯在西北粮草吃紧,眼看夏季就要来了,今年到现在也没打过一场像样的仗不说,军中粮草缺乏,士气低落,上月开始,连饷钱也开始拖欠,这样下去,万一真的打起仗来,真不知道又该拿什么去打!“
“江南不是允许运粮去西北了吗?二伯怎么还会没有粮食呢?“
曹垠伸手轻轻的拍了拍她粉嫩的脸颊,这个动作让云逸浑身都不自在的颤抖了起来,这老头,有些过分了啊!
“傻孩子,朝堂的事情,哪有这么简单,抚山运往西北的粮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