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直的朝着房子里侧的一根柱子撞了上去。?k~s¨j/x¢s!.,c′o*m*
房间里两个和尚,一个道士,都把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云逸撞向了柱子,一时之间居然没人伸手去接,直到法源无奈一叹,袈裟朝着那边一裹,才在云逸堪堪撞上柱子之前将他接住。
“不好!“忘尘一声惊叫。
外面几乎同时传来了赵薇真得意的笑声:“哈哈,几位老友,就不劳相送了!咱们后会有期!”
三个高手面面相觑,没有人说话,甚至没有人打算出去追击一下,然后三人同时无奈的一叹气,收起各自的法术,忘尘将漫天的羽毛收起,到了手中却只有三根,他摇摇头道:“和赵薇真玩猫捉老鼠的游戏,可是贫道这辈子最窝囊的事情。”
另外两个和尚感同身受,不约而同的点了点头,然后法源将云逸放在了床上,三个人无奈的相互看了看,就出了房间,消失在了沉沉的夜色中。
这一晚,云逸总是在梦中反反复复的经历着紫云那跌宕起伏的一生,那些场景都那么的真实,不但有图像,还有声音,甚至有味道,有感觉。~x/w+b!b′o¢o?k_..c/o`m,
她跟着她的情绪,喜怒哀乐的不断经历着,就好像自己的另一次人生,只是心里明白自己是一个旁观者,那种感觉,确实奇怪。
直到天再次微明,整座皇宫在第一缕阳光的照射下苏醒过来,云逸也被淑心阁的宫女给唤醒了。
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梦中的场景瞬间破碎,出现在眼前的是淑心阁精巧的布局:“这,这是哪里?”
霞儿呵呵轻笑:“殿下,这是淑心阁啊,我们昨天就回来了,你一会儿还要早朝呢,还是快点起来吧!”
今日的大统殿上,人员稀稀落落的的,原本该站有三十多人的大殿上,现在仅有不到二十人,而且人人疲惫,一个个全都显得无精打采。
云逸依然乖乖的坐在自己测听的位置上,按理说,她现在还背着钦差的职务,本该在今天的朝政上述职交权。~x/w+b!b′o¢o?k_..c/o`m,
可大家都没把她真的当回事,尤其是大家心知肚明她这次去西北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朝议刚一开始,穆厥就主动说起了高定的事情,他阴沉着脸坐在龙椅上:“闵爱卿,高定的案子审得如何?”
身为司隶衙门都司的闵尚成立刻从队列中出来跪下:“启禀皇上,高定一案,已经审理十二天,其中高家宗党尽数伏法,朝中结党营私者无一漏网,外藩大员大多都在押解进京的路上,余下官职低微者,只能在地方上审理,无法押送京城。”
穆厥站了起来,犹豫不决的来回走了两步,下面一位官员突然出班跪下恳声道:“皇上,高定乱贼虽然罪大恶极,可朝政为重,不能再查下去了,现在朝堂官员,从上而下,十去三四,而且不是在审理此案,就是被此案牵连被下狱审查,如此下去,国家正事无人问津,国将何以为国?”
穆厥没有立刻回应,慢吞吞的坐回了位置上,看着下面的官员。
紧接着又有一位大员出来跪下:“吾皇万岁,此次能一举打掉万恶的高定,实乃千秋万载之功业,可现在朝政危机,国家患难,实在不宜继续纠察下去。”
穆厥黑着一张胖脸,皇冠在脑袋上不住的摇晃着:“可那些吃着朕的俸禄,吸着百姓血汗的余孽怎么办?就让他们从此逍遥法外吗?“
云逸是测听,在大统殿上,只管听,只管看,不需要说,她原本是一个开朗活泼的女孩,一心只想着找个好男人嫁了,可现在,在这张锦凳上坐得久了,不自觉的,她真的开始想了,开始渐渐明白,皇上,和这些大臣们在表演什么戏码。
其实事情大家都心知肚明,高定倒了,现在还能和皇上对抗的,也只有爷爷一系的武官们。
想必穆厥一直强硬的要求爷爷曹柯玩命的追究高定一系的贪官,目的应该有两个,其一就是要腾位置,有了空位,皇上计划安排茶社的成员上朝堂才能有机会。
其二,就是拖时间,毕竟高定被查的时间是十几天前,而茶社的人那时候都还在西北,若是过快的决定不追查高定一案,那么就不得不牵扯到由谁来接替这些被打入大牢官员们职务的问题。
闵尚成额头顶在冰凉的大理石板上:“回禀皇上,高定一案,主谋,从犯均已归案,即便现在还逍遥法外的,也只是些情节轻微的人,吾主圣恩浩荡,法外开恩,这些人必然感恩戴德,全心全意效忠皇上啊!“
“恩。“穆厥的语气不置可否:“闵爱卿主办此案,这些时日也着实辛苦,对了,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