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整理起了衣衫和头发来。!t.i.a-n¢x+i*b`o¢o/k~.^c¢o′m.
黄安君下了马,再贪婪的看了看云驹,可惜云驹的傲气可不是普通的马可比的,它甩了甩头,不屑的对黄安君打了个响鼻,就转身给了他一个屁-股,悠闲的吃草去了。
黄安君无奈,只能来到河边,在云逸的旁边捧起水喝了一口,擦了把脸道:“那个,我要讨婆娘了。”
“德行!一点出息都没有的样子,好像从来没成过亲似的。”云逸说完后,也发觉自己似乎说错话了,不过刚才就是顺口,一下子就蹦出来了。
黄安君呵呵傻笑:“当然还没成亲,蒋青律可是我的大老婆!“
“大老婆?听你的意思,你还要讨好多个不成?“云逸正在用手沾着溪水整理头发,这时候也忍不住放下了手。
“这个嘛,应该有可能吧,男人不讨三四个老婆,那都对不起老祖宗的!“
“你混蛋!”云逸突然生气的从河边抓起一块石头,就砸在黄安君面前的河水里,溅起的河水打湿了他的衣裳,他猛地跳开,怒吼道:“你发什么神经?“
云逸一点不觉得自己错了,跳起来和黄安君对骂:“我发神经?你才发神经呢!你们男人,就没一个好东西!整天里就知道骗我们女人,骗回家了还不好好对待,就想着三妻四妾,你们全都是混蛋!“
“这,这个,大家不都是这样嘛!“
云逸给气的,伸手去腰间一摸,可惜张文的剑还放在帐篷里,她平时本来就没把剑带在身边的习惯。\b!i·q¢i¨z*w¨w?.*c^o!m¨
于是一弯腰又捡起一块石头,威胁黄安君道:“你小子给我听着,你必须给我赌咒发誓,这辈子只能娶三姐一个人,不然,休想让我再送你去抚山,我直接打死你,把你丢河里喂鱼,你信不信?“
黄安君吓得不轻,张大了嘴巴,最后只吐出来两个字:“毒妇!”
云逸也没心情跟他纠缠这个,瞪大了眼睛,恶狠狠的说道:“你发不发誓?别挑战本公主的脾气!”
黄安君无奈了,能遇上云逸这样的朋友,也不知道是他的幸运还是不幸,他只能无奈的举起手:“我黄安君在这里对天发誓,这辈子只娶蒋青律一个女人,若违此言,不得好死!”
云逸这才稍稍的消了一点气,把石头狠狠的砸在地上:“光发誓可不够,你要是敢对三姐不好,我就是带兵也要去迟丽灭了你!”
两个人这突如其来的对峙总算是稍微平息了下来,云逸继续坐在河边的石头上整理头发,可惜出来的匆忙,连把梳子都没有,整理起来确实麻烦了一点。¨天?禧_小~说/网\ *无+错-内\容.
黄安君是真心的畏惧着云逸,他隔着云逸老远的,在河滩的另一处地方坐下道:“那个,你怎么是这幅脾气啊?这样能嫁出去吗?”
“我嫁不嫁得出去,关你屁事!”
黄安君一脸苦相,一时间很难适应这么漂亮可人的女孩爆粗口,还骂得这么难听:“那个,我觉得你是不是太……粗暴了一点,这样不好。”
云逸正想回敬他一句,终于自己也意识到有些不太对头,她立刻往腰带上一摸:“哎呀,原来真没带上。”
“什么没带上?“
“一块狼掖的玉佩,普安寺的谨吉大师送给我的,肯定是晚上起来的时候没来得及带。”
“很重要的东西吗?”黄安君小心翼翼的观察着云逸,说话也同样小心,深怕她一不留神又发飙。
其实云逸这时候已经冷静了下来,有心注意的时候,其实心情还是容易控制住的,她深呼吸两口气,对黄安君道:“当然很重要,那块玉佩能让我心情平静下来,所以从现在开始,你最好别来惹我,免得我一不小心把你给灭了,都不知道为什么!”
黄安君果然打了个寒颤,还规规矩矩的点了点头:“哦。”
云逸不知道怎么的,看着他那副怂样,又想生气,好容易压住了火气,于是起身道:“走了,晚了你老婆就上了别人的床了!”
黄安君张了张嘴,到喉咙上的话还是被他硬生生的吞了回去,然后小跑着跟了上去。
云驹再次驮起云逸,黄安君和阿媚,迎着逐渐升起的太阳,一路向东而去。
云驹的速度确实很快,到中午太阳偏南的时候,它就已经踏上了蓝江的江面,然后沿着江面,穿梭过一艘艘的船只,太阳还没落山时,就已经到了抚山城。
两个人都是认识蒋府的,于是云逸给云驹指路,直接就越过了高大的城墙,在水网密布的城区,直接就跑到了蒋府的后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