畏畏缩缩的退了回去。-秒/章′节^小~说-网? ,无`错*内+容_
“那好,左丞相遇刺一事,朕就交给青锋来处理,不过,恩师既已仙去,就当以国礼葬之,现着令司天监,选择就近的吉日,朕要亲自为恩师扶柩出殡。”
这次终于有人带头跪下,口中山呼万岁:“皇上圣明,皇上仁爱,实乃我等臣子的福分。”
云逸却抬头看着他,心中难免鄙夷:仁爱么?不知道若是自己和爹爹没能及时赶回来,那么今天的早朝上,大家所议论的话题,是否还会是这个?
是不是他早就迫不及待的安排好了,哪些人该下,哪些人又该上,当然,这其中被淘汰掉的,自然应该是曹家和一直追随着爷爷的一帮人。
早朝没有再议论别的话题,在散朝的时候,云逸刚跟着爹爹退出了大殿,黄立就急冲冲的从旁边赶了上来,他恭敬的给大家躬身行礼,然后看向云逸道:“清玥殿下远来劳顿,陛下特地让老奴过来请殿下到后宫叙话,叙叙兄妹之情。*s¨i¨l/u?x_s?w·./c?o\m~”
云逸现在心情正当不好的时候,想都不想就回绝道:“我要回去陪爷爷,没空。”她说着就要朝皇城外走去。
没想到曹垠却一把抓住了她:“芸儿,去陪皇上说说话,陛下此时召你进去,定然是有些心里话要说的。”
“难不成他还能解释爷爷是怎么死的么?”云逸气鼓鼓的道。
“为何就不能?”曹垠甚至对她使了个眼色,跟着小声的说道:“去吧。”
云逸无奈,只能跟着黄立一起走了。
穆厥已经更衣,一个多月不见,这胖子明显的消瘦了不少,甚至都显得有些憔悴,他一个人坐在后花园中的凉亭里,周围是盛开的菊花,变红的秋叶,这就是一个专门为秋天打造的园子。
他见云逸过来,立刻起身,甚至亲自给她倒了一杯茶,然后让黄立下去。
亭子里就剩下他们两个人,穆厥请她坐下,可她不坐,穆厥就自己坐下,苦笑了一声道:“你,是在怀疑,是朕在背后指使赵文远加害你祖父么?”
“难道不是吗?”云逸心里本来就憋着火气,既然穆厥主动把这件事提出来了,她自然也就没理由再憋着。?l^u\o¨l.a\b+o*o+k′.¨c!o^m?
“当然不是,朕可以发誓!朕确实不喜欢丞相拦在朕的面前,确实想他能尽早的放开权力,但是朕绝对不会干出这么傻的事情,你祖父都已经八十多岁了,即便他身体再好,还能在大统殿上站多久?朕十年都忍过来了,难道这点时间都忍不得么?”
不得不说,穆厥的话,真的说动了她,她不是一个不讲理的人,更不是一个认死理的人。
她原本只是稍稍的有些怀疑,可不管怎么算,爷爷的死,受益最大的就是穆厥,让她不得不怀疑。
她终于坐在了穆厥的对面:“那你说,到底是谁?非得致爷爷于死地,他毕竟都是八十多岁的人了。”
穆厥靠在冷冷的椅背上,目光无神的盯着对面一蓬美丽的菊花:“皇妹,为何我们就非得确信,这件事的背后,一定就会有人指使呢?难道就不能只是赵文远和丞相大人之间的私人恩怨么?”
“私人恩怨?可能么?”
云逸不自觉的就冷哼了一声,她虽然对赵文远并无了解,可是爷爷的死是如此大的事情,怎么可能是一两个简单的私人恩怨就能解释的?何况,能站在大统殿上的老狐狸们,是那么简简单单的么?
云逸不信,穆厥也没办法,他转开话题道:“你以为这次事情最大的得利者是朕,可朕这几天却寝食难安,什么也没做,比如今天早朝,朕可有安排一个官员?”
“哼,那还不是因为我和爹爹及时赶了回来,我们若是不回来,还不定是个什么样呢!”
云逸的语气毫不客气,穆厥此时的态度清楚的表明了他在寻找和曹家和解的机会,因为什么呢?还不是因为他畏惧着曹家手里捏着的兵权。
“皇妹信与不信,朕也没办法,不过,今日早朝上,皇妹可有看见哪个官员站在朕这一边了?你以为凭着朕的本事,若是真的一切都计划好了,今天早上就算你和曹部郎回来,就能如此简单的收场?”
“你的意思?”
“朕这几日寝食难安,所想的就怕恩师遇刺的事件中,我大宛国也将跟着迎来灭顶之灾。”
“灭顶之灾?有这么严重?”
穆厥端起茶杯轻轻的啄了一口:“唉,这次事情,就连皇妹都以为是朕在背后主使,镇西大将军曹杰会怎么想?抚山水师槽都曹聚仁又会怎么想?这还不算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