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她火冒三丈。·y,p/x?s+w\.,n\e_t~
他甚至逗趣的又拿出玉佛在她面前摇晃了几下,就像一个大人,在逗小孩子开心。
云逸不去抢了,忍着痛,赤着身子跳下床,一转身就抓起了旁边的一把大刀,可惜这把刀足够大,又足够沉,她根本没预料到世界上居然会有如此沉重的兵器,一抓之下非但没有抓起来,还差点把自己绊倒。
男人笑的更开心,一翻身从床上跳了下来,一把就从身后将她抱住。
“滚开!”无边的怒火,已经完全让云逸失去了理智,她咬牙切齿,她双眼通红,甚至身上都泛起了淡淡的红光。
男人被烫的马上丢开了她,往后跌坐在了床上,可是他的身上已经被烫红,他怀着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云逸:“你是人是妖怪?”
云逸终于提起了大刀,力气毕竟有限,身体实在疲惫又痛苦。
男人又站了起来,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轻易的就从她手里夺过了大刀。+微?趣~小,说′ ′更`新~最\快?
云逸此时的手腕可不是那么好抓的,甚至烫得他的手掌吱吱响,他却只是皱着眉头,一把又将云逸丢到了床上。
云逸被他的强势镇住了,没想到这是一个如此野蛮的男人,野蛮得让人畏惧。
他将大刀轻松的舞动了两下,然后哐当一声摔在桌子上,看着云逸:“没想到你还是一匹烈马,老子就喜欢你这种调调的,来啊,继续啊!”
他一边说着,一边抬手看了看通红的手掌,然后满不在乎的在赤-裸的身上擦了擦。
云逸被他的强势吓住了,恐惧袭来,怒火不自觉的悄然暗淡,她身上的淡红色光晕也渐渐的消失。
男人又一把抓住了云逸的小腿,原本嘿嘿的笑着:“我看你还有多烫!”
只是,云逸已经不烫了,这让他疑惑了一下,再看向云逸的脸色,爽朗的狂笑起来:“原来你不生气了么?为什么不生气了?”
生气有用么?怒火有用么?怒火在这个魔鬼一样的人面前,居然也会显得那么的无力,云逸甚至已经没有勇气去生气了。-r`u`w_e¨n^x~s!.`c_o,m·
她的脚被大汉捏着,心中恐惧的只想离他更远一点,于是抬起另一只脚去踢他,结果便是大汉轻易的就抓住了她的另一只脚,然后哈哈狂笑着又一次扑了上去。
这一夜,狂风暴雨,大汉没有怜香惜玉的概念,索求无度,一次次疲惫的倒在她的身上,过不多久,又一次重整雄风。
而可怜的云逸,初经人事,破瓜初夜,早已痛苦不堪,大汉的冲撞对她来说就是狂风暴雨,疼痛,引起麻木,麻木中居然还带着一丝奇异的快感,人生中从未有过的,只是这些感觉,全都抵不上她心中的悲凉和绝望。
终于,再强的男人,终究也有精疲力竭的时候,当他终于精疲力竭的倒在了云逸的身边睡着之后,云逸也确实累了,麻木了,她的手指头都没有一丝抬起来的力量。
可是,即便在如此疲惫的时候,她却一点睡意都没有,她是一个少女,初经人事的少女。
她多少次的彷徨和畏惧过这一夜,可不管她怎么想,也绝对没有想到,这一夜真的到来时,事情会是这样的。
她扭头看着那个男人。
他呼呼大睡,鼾声正浓,难看的胡子,丑陋的长相,恶心的身体,没一样是她心中期待男人的样子,她觉得恶心,觉得难受,尤其感觉自己的这一辈子,什么都完了,活着,都没有什么意义。
此时,她那么真实的感受到了死亡的意味,甚至是那么的期待着死亡的到来。
可是,她现在还没办法死,她连去死的力气都没有。
她想着想着,居然迷迷糊糊的睡着了,不过并没有睡一会儿,又醒了过来,那是被下-体那火辣辣的感觉给灼烧着醒来的。
羞愧和耻辱让她再难入眠,不过身体终于有了一丝丝的力气,她努力的朝床边挪了挪,以便离这头睡得死沉的猪远一点,然后她又看见了那把沉重的大刀。
她努力的从床上滑下来,身体无力,让她都没办法站着,只能侧坐在地上,用双手撑着挪了过去。
大刀就放在桌子上,刀刃锋利而雪亮,她心中一阵暗喜,终于,一切的苦难,一切的屈辱,都该结束了,所有的重担,都不再需要她弱小的肩膀来承担了。
只希望,下辈子,自己能投生一个普普通通的人家,即便没有锦衣玉食,没有荣华富贵,最好还是变回男人,就算娶不到老婆,至少还有自己的右手。
她想着,突然回过了头去,心中一阵默哀,作为男人,上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