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一位青年交流得来的,他才是真正的才德兼备之士。,w?d-s-h,u`c^h·e.n·g,.\c¢o/m~”
“哦?还有比先生更睿智的人?他叫什么?”
“他叫公羊文涛,因为前些时日,为民请命,想早日让天下安稳,让百姓脱离苦海,和大王的队伍有所冲突,现在还被关在督查衙门的大牢中。”
云逸在上面看着,觉得有些好笑,公羊文涛,曾经的督查衙门都司,没想到如今居然被关进了督查衙门的大牢,不知道是不是周树正知道了他的身份,故意把他关那里的。
台上的周树正终于反应了过来,立刻站起来:“妹夫,那个公羊放不得!他是前朝余孽不说,还总是大放厥词,诋毁我们大郑军队。”
舒翼辛抱拳道:“周大人,请听老夫一言。”
周树正哼了一声,正想说话,明战已经说了:“先生请说。”
舒翼辛谢过明战:“老夫以为,百姓安好,大郑才能安好,大郑安好,明氏家族和周大人才能安好,而那个能让百姓安好的人,正是公羊文涛,因为他的心中,只有黎民。¨k`e/n`k′a*n*s+h·u′.¢c¢o^m/”
明战深以为然,回头就对周树正道:“舒先生说的对,你快去把公羊先生放了。”
“可是,妹夫……”
“你若是不愿意,那我自己去放。”他说着想了想:“算了,就由本王亲自去请。”
明战真的就这么出门去了,朗斯平和舒翼辛也就跟着一起去。
云逸也没想到他们这么轻易的就把公羊文涛给救出来了,甚至都还没等到自己的云组动起来。
她没兴趣跟明战过去,反正有朗斯平和舒翼辛在,相信事情能轻易处理圆满。
她倒是有些想去看看诗意姐姐了,她有喜应该有六个月了吧,应该已经挺着大肚子了。
明德更是巴不得躲得老爹远远的,主动的找了个借口,自己带着侍卫跑去了城外,他要狩猎去了。
甑妮犹豫了好一阵子,最终还是撇下了云逸,跟着表哥跑了。*e*z.k,a!n?s`h/u-._n¨e·t\
身边没了明德和甑妮,虽然还有青龙军的近卫,可她就是觉得轻松了不少。
等他们都走得差不多,云逸带着赵莹,在惊鸿院的一间偏房里找到了刘炳威,卢梓和闵挚。
闵挚看着云逸,一言不发,却依然那么看着,赵莹都觉得他可怜,主动问道:“闵公子,你没事吧。”
闵文若一声长叹,低下了头去。
刘炳威在一边解释道:“去年破城,闵大人誓死跟随曹大人守城,结果城破了,曹大人身亡,闵大人没过多久也郁郁而终。”
云逸看着闵挚,心底其实已经在可怜他了,原先的闵挚是快乐的,他没有什么心机,虽然游览了天下,却看不懂人心。
她也看不起他,他太脆弱了,甚至比不过自己,她没有去问他为什么,直直的看着他:“若是觉得伤心,那就换个地方,你和我三哥以前都是穆厥的侍读,不如去他那里吧。”
闵挚终于说话了:“你看不起我,对吗?”
云逸摇着头:“别人看不看得起,又有什么关系呢?重要的是,自己要看得起自己,如果连你自己都看不起自己了,又何必在意别人是否看得起呢!”
闵挚点了点头,认真的看着她:“我确实配不上你!”
他说着站了起来:“我去收拾一下,明天一早就走。”
人和人,终究不能一概而论,云逸能在接连的打击下越来越坚强,未必别人都能做到,这个世上,大多数人,终究是普通人,他们拥有的,都只是一颗普通的心,受了打击,必然萎靡。
看着闵挚落寞的离开,云逸没有阻拦,拦了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然后她看向刘炳威:“长陵,还要麻烦你写封信给你父亲,最好劝劝他,别太固守抚山城。”
“为什么?抚山城固若金汤,城里存粮丰厚,又有水师可以自由出入,郑军想要打下来,只怕不太可能。”
“抚山确实能守,但是守着抚山,却只会放任江南的半壁江山继续糜烂下去,到时候大郑越来越欣欣向荣,抚山却孤立无援,守着有什么意义?”
“可,大宛国真的就一点希望都没有了吗?”刘炳威还是有些不太相信。
云逸却肯定的一点头:“长陵,你也出任了户财衙门都司那么长时间,就以你知道的来说,穆厥,他要真的想恢复江山,又该拿什么来恢复?”
刘炳威哑口无言,穆厥在的时候,他管着全国上下的钱财税赋,如今的天下,是多大个烂窟窿,他甚至比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