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高度专注和高效,去赢得属于自己的、健康的、可持续的职业生涯?”
她的每一句反问,都像一声清脆的、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扇在郝总的脸上。
她,根本就不需要,去辩解。
她只是,将她所说过的话,所倡导的理念,原封不动地,再次,展现在了所有人的面前。
然后,让所有人,自己去看,去判断。
这些,闪烁着“理性”和“智慧”光芒的、教人如何“更聪明地工作”的、金句般的“语录”。
到底,是“歪理邪说”,还是“职场真经”?
答案,早己,不言而喻。
整个报告厅,再次,响起了窃窃私语。
这一次,不再是震惊。
而是,对郝总,那赤裸裸的、近乎于“指鹿为马”的诬陷,所发出的,不加掩饰的鄙夷和嘲笑。
“我的天,郝总竟然把这些,当成黑料来举报?”
“这己经不是蠢了,这是坏!而且是坏得流脓!”
“她这是把江总和沈总监,都当成傻子了吗?听不出好赖话?”
郝总感觉,自己,像被架在了烈火上,反复地,炙烤。
台下那些鄙夷的目光,和窃窃的私语,像无数把烧红的刀子,刺得她体无完肤。
她,彻底地,下不来台了。
她所有的攻击,都被林见-夏,用一种最轻描淡写,也最举重若轻的方式,给一一化解。
而且,每一次化解,都像是一次反击。
每一次反击,都让她在众人面前,显得更加的愚蠢,和可笑。
她手里的那个牛皮纸信封,此刻,变得像一块烧红的烙铁,烫得她,恨不得立刻,就把它,扔进太平洋。
她,被她自己,亲手整理的、那些所谓的“罪证”,给彻底地,钉死在了墙上。
而林见夏,看着那个在全场的嘲笑中,脸色惨白,摇摇欲坠的身影。
她知道,是时候,进行最后的,致命一击了。
她看着郝总,眼神里,第一次,带上了一丝,冰冷的、居高临下的审判意味。
“郝总,”她的声音,平静,却又充满了压迫感。
“看来,您,对我演讲的‘语录’,有很大的意见。”
“那么,不如,我们现在,就打开您手里的那个信封。”
“让大家,都来亲眼看一看,您精心准备的那些‘证据’。”
“也让大家,都来评一评,我说的这些话,到底,是‘罪状’,还是……功勋?”
这句话,像最后的,一根稻草。
彻底地,压垮了郝总那本己崩溃的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