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没有别的毛病。?x/i?n.k?s·w+.?c?o·m\
照镜子的时候,洛如冰还生出了一点不能宣之于口的遗憾。
不过在江寒雨家里洗澡,穿着江寒雨的睡衣,本身就已经足够暧昧。
毕竟连内裤都是江寒雨提供的。
洗发水和沐浴露也全都是江寒雨身上的气味。
洛如冰将头发吹得半干,从屋子里出来,转了一会儿才在厨房里找到江寒雨。
光顾着干活,今天又忘了做饭。
不过天气越来越热,今天的活儿又是施肥,江寒雨本来也没什么胃口,所以干脆拌个凉粉凑合。
粉是在路口卖米粉的店里买的,这种用来凉拌的粉皮,比煮汤的米粉要薄一些,切得也更宽,江寒雨正戴着一次性手套,很有耐心地一片一片将切的时候粘在一起的粉皮展开,放进碗里。
洛如冰站在厨房门口看了好一会儿。
这不是她第一次看到江寒雨在厨房里忙碌,却是第一次看到江寒雨穿着睡衣在厨房里忙碌。.8^4\k/a·n¨s·h`u\.`c/o*m_
睡衣的款式很保守,绝难看出任何暧昧气息,但是那种居家过日子感觉更明显了。
洛如冰走上前去,从背后伸手环住江寒雨的腰。
江寒雨吓了一小跳,不过她也习惯洛如冰非要往厨房里凑了,头也不回地道,“别捣乱。去帮我把黄瓜洗了,再切成丝,可以吗?”
“好吧。”洛如冰恋恋不舍地松开手。
黄瓜也是刚从地里摘下来的,顶上还挂着一朵蔫了的黄瓜花,新鲜得刺都扎手。
洛如冰将它放在水龙头下冲洗干净,再摆到案板上,拎起菜刀,然后动作忽然顿住了。
虽然刀工是厨艺里最基础的,洛如冰也大致知道该切成什么样,但毕竟没有任何经验,一时有些无从下手。
她只好转头去问江寒雨,“这要怎么切?”
“斜着切。”江寒雨一边动作利落地撕着粉皮,一边指点她,“不是你那样斜,是黄瓜斜着,对。~小-说+C!M^S· !免?费+阅?读!”
“有什么特别的用意吗?”洛如冰一边生疏地下了第一刀,一边问。
“没什么用意,这样切出来的黄瓜丝长一些,摆在碟子里好看。”
“我切的这个会不会太厚了?”
“……有一点,不过问题不大,只要后面的每一片的厚度都一样就行。”
“丝切成这样可以吗?”
“可以,但一片一片切太慢了,你把切好的黄瓜片码整齐,然后从前往后推,让它们挨着倒下。”
“像这样吗?”
“对,手指按住别动,这样就可以顺着切过去了。切慢点,注意别切到手指。”
洛如冰不算是个好学生,但也不至于一窍不通,磕磕绊绊还是把黄瓜丝切好了,虽然厚薄粗细依旧不太均匀。
江寒雨把切好的黄瓜丝分成两份,码在粉皮上,从泡菜瓶子里夹了几块酸萝卜,再放上一勺炸黄豆,一勺炸花生,倒上酱油、醋和葱姜水,最后来两勺油泼辣子,一碗香酸辣爽口的凉拌米粉就做好了。
这个天气不想在屋子里吃饭,江寒雨就让洛如冰将餐桌搬到了院子里。
没有开灯,过两天就是农历十五,天上的月亮即将圆满,撒下来的光也足够明亮。
两人就坐在月光里,吃完了这顿晚餐。
洛如冰边吃边抬头看对面的人。
她早就发现了,江寒雨吃饭的速度特别慢,小口小口的,动作特别斯文。明明是一样的分量,她已经吃完了,江寒雨碗里还剩下一半。
不过洛如冰觉得这样挺好的,在自己家里吃饭,本来也不用着急。
她之所以养成吃饭快的习惯,只是因为小时候的课业太重,没有太多时间吃饭,而且一个人吃饭也没什么滋味,几口填饱肚子就算了。
最近洛如冰也在学着慢下来,跟江寒雨保持差不多的步调。
这并不难,尤其是跟江寒雨一起吃饭的时候。
洛如冰往往一抬头,看到坐在自己对面的人,就会暂时忘记自己在做什么。
认识江寒雨之后,她才深切地理解了古人为什么能创造出“秀色可餐”这样的词语。
被人这么盯着看,江寒雨除非是个死人,否则不可能什么都察觉不到。
但洛如冰也不单是这时候会盯着她看,无论在做什么,她的视线都可能随时落在江寒雨身上,然后长久地凝视。
被看得久了,江寒雨……也不能说是习惯了,只是如果每一次都开口提醒和纠正,工作量必定会大得惊人,那别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