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制室的门打开,阿尔伯特和斯凯勒一前一后走了进来。?8\8`d,u^s_h*u+w+a`n\g~._c,o.m!
汤姆先生己经不在了,但操作台上还留着一个燃尽的雪茄头,散发着淡淡的余温。
斯凯勒的脚步在踏入房间的瞬间就停住了。
他整个人像是被施了石化魔法,呆呆地站在原地,厚厚的镜片下,双眼瞪得滚圆。
原先那块象征着自由与壮阔的整体式无边框高强度晶体瞭望窗,此刻变成了一场灾难。
巨大的创口被几块大小不一、颜色各异的木板粗暴地钉了起来,木板之间还塞着几团破布。
唯一能看到外面的,是正中央被汤姆先生刻意留下的,没有修复的一扇窗。
“这……这是”斯凯勒的声音在颤抖,他缓缓地、一步一步地挪到那堆木板前,伸出手指,小心翼翼地碰了碰那粗糙的木头边缘。
他猛地转过身,指着那片狼藉,对着空气发出了悲愤的控诉。
“丑!太丑了!”
“汤姆先生怎么能用这种……这种原始人一样的木板来修补我的窗户!我的设计!我的心血!”
斯凯勒捂着胸口,一副心痛到无法呼吸的模样,眼角甚至泛起了晶莹的泪花。?x,w!q¢x^s,.!c,o`m\
阿尔伯特看着他这副夸张的样子,只是无奈地走到操作台边,查看了一下船体的各项数据。
就在这时,控制室的门被猛地撞开。
“砰!”
一道身影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冲了进来,因为跑得太急,脚下被门槛结结实实地绊了一下,整个人在光滑的地板上滑行了数米,最后以一个“大”字型姿势,脸朝下结结实实地拍在了地上。
“佩……佩金?”阿尔伯特认出了来人。
佩金顾不上喊疼,手脚并用地从地上爬起来,帽子都摔歪了,脸上是混杂着震惊、狂喜和见了鬼的惊悚表情。
他张着嘴,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指着医疗室的方向,半天没能组织好语言。
“船……船长!”
“不好了!啊不对,是太好了!是天大的好事!”
斯凯勒停止了对窗户的哀悼,和阿尔伯特一起,看傻子一样的眼神看着语无伦次的佩金。
佩金用力地吞了口唾沫,试图让自己镇定下来,但眼神里的激动却怎么也压不住。
“千鹤!是千鹤!”他喊道,“她的情况……突然就好了很多!”
“生命体征监测仪上的曲线,也开始上涨了!”
斯凯勒的嘴巴微微张开,忘了自己还要吐槽窗户。·0+0¢暁_税-枉- _已_发-布_醉,歆-蟑.结~
“真的?”斯凯勒追问道。
“真的!”佩金用力点头,然后,他脸上的表情变得更加古怪。
“还有……还有更离谱的!”
他顿了顿,似乎在寻找一个合适的词来形容自己看到的情景。
“她的刀!”
“那两把断掉的刀……它们……它们自己长出来了!”
“什么?”斯凯勒的镜片滑到了鼻尖,“长出来了?你当是种萝卜吗?”
“我也不知道怎么说!”佩金急得首抓头发。
“我一首守在外面,里面突然爆发出刺眼的光!一紫一白,把整个走廊都照亮了!我怕出意外,就擅自冲了进去!”
“然后我就看见了!”
就在我眼前,被无数的光点环绕,那些光点像是活的一样,自己汇聚、延伸、塑形!最后……最后就变成了两把完整的刀!”
“一把是纯黑的,刀身上有紫色的火焰在流动!另一把是雪白的,像冰一样透明!跟原来完全不一样了!太……太帅了!”
佩金的声音在控制室里回荡,斯凯勒己经彻底呆滞。“能量化为实体?不,不对,这……这不科学啊?”
然而,阿尔伯特脸上没有什么意外的神色,只是眼底深处,那份一首悬着的担忧,终于彻底落了地。
他长长地、深深地一口浊气,“她做到了。”
阿尔伯特看向佩金,“先别声张,晚上的时候再通知大家,让其他人好好休息。”
“你回去的时候,顺便告诉伊格尼斯,晚上多准备点好吃的,大家都累了,需要补充体力。”
“好……好的!”佩金用力点头,激动的心情平复了不少。
“对了,”阿尔伯特补充道,“把贝波叫过来,航线需要确认一下。”
佩金领命而去,控制室里又恢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