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孩子手断了,他需要一个好好的地方休息。·兰.兰′文!学` ′最*新~章.节-更`新*快?”
说话间,苏棉棉直接把乘务员给喊了过来。
那乘务员看了苏棉棉手里的票,把那两老人家给请了出去。
只是那两老人家一直都在骂骂咧咧的,仿佛就是故意的,想要制造出一些动静来,带动车厢里面其他人的一种情绪。
周围的一些人听着这两位老人的骂骂咧咧,开始的对着苏棉棉指指点点。
奈何苏棉棉脸色岿然不动,对这些人的指指点点充耳不闻。
搞得那些个人对苏棉棉的谈论是越来越大声。
三小只听着那些人不堪入耳的话,一个比一个气愤。
连方星阳这小孩,都开始着急忙慌的撸手袖,像是要过去打一架似的。
方邵阳小小年纪,脾气是爆,他一点也不想忍,直接站到了那椅子上,对着大家伙说:“我们花了钱买了票,这是我们花钱买的位置,我们是可以坐的。/x/i¢a?o~s+h\u~o~g+u,a\i`.`c′o′m!各位叔叔阿姨,要是想要让位置的话,你们可以把位置让出来。”
方邵阳小小的个子,说话的爆发力倒是非常大的,这落地有声的声音,听得在场的其他人瞬间都闭上了嘴。
因为没有人愿意把他们自己的位置给让出来。
坐这趟火车的人几乎都是去很远的海边,得要坐好几个,好几个小时。谁也不想这好几个小时没有一个位置可以坐。
所以这些人一个一个都当起了哑巴。
人就是这样子的,如果一件事情没有发生在自己身上,总是会存在一种看热闹的心态去点评。可一旦这个事情发生到了自己的身上,那又会有另外一种想法。
苏棉棉听着这瞬间寂静无声的车厢,心里不禁冷笑,看来人性这个东西,果然是经不起考验的。
苏棉棉抬眸,发现那两位老人的视线总是时不时的在丫丫的脸上停留,心中瞬间产生不好的预感。_小_说·C!M¢S? ¢首?发?
但是当初绵绵的视线收回来,放到方邵阳那手臂上的时候,她说:“方邵阳,你坐下来。我把你那手上的纱布重新换一个。”
方邵阳难得乖乖的听话,坐到了苏棉棉的手边。
接着是苏棉棉,这次细细的给方邵阳换他手臂上的纱布。
仿佛刚才那什么座位,什么老人家的事情,根本就没有发生过一样。
丫丫是个好奇小宝宝,她眨巴一下她那雾气蒙蒙的大眼睛,“妈妈,幼稚园的老师说,要尊老爱幼。刚刚那老奶奶还有老爷爷站在那里,好像要摔倒一样。我们真的不把位置让给他们吗?”
苏棉棉连眼皮都没有抬,继续给方邵阳的手臂换纱布。
送他们到省城的那位小士兵,是一个非常心细的人,在给苏棉棉的包袱里面,不单单有这一路上的食物,还有一些纱布,药物之类的。
先前苏棉棉晕车晕的那么严重,刚刚上了火车又因为座位的事情,被满车厢的人指指点点,现在在这样一个挤满人的狭窄火车车厢里面,她的恐人症爆发了。
这火车车厢里面,又小又挤,各种人身上所散发出来的各种不同的味道,全部交杂在一起,不停地冲击着苏棉棉的口耳鼻,令她非常非常的难受!
但她还是坚持帮方邵阳,把他手臂上的纱布给换好了。
“我有点不舒服,方邵阳你好好看着弟弟妹妹,我眯一会儿!”
话音落,苏棉棉双手抱在胸前,身子往后一靠,眼睛一闭,把她自己封闭了起来。
她那双手紧紧的握成拳头,手背上的青筋突起,仿佛是在经历一场自己跟自己的博弈!
丫丫看着她手背上的青筋,非常好奇,伸手就想要去碰一碰,却对方星阳,给抓住了手腕,“妈妈她累了,她想要睡觉,我们要好好听话。”
这话说完,方星阳一双眸子幽幽的看了一眼他妈妈的脸。
其实方星阳这些天,总是感到他妈妈有一些不一样。
特别是每一次在人比较多的时候,或者跟他们三个小孩有什么很亲密接触的时候,妈妈总是会呼吸急促,脸色发白。
他不知道妈妈到底是生了什么病,但是他知道妈妈好像这个时刻都比较脆弱,需要他们的保护。
“小朋友,你们饿不饿?需不需要盒饭?”
方星阳想着,就听见一声温和的声音,抬头看见是一位满脸堆笑的阿姨,在问他们要不要盒饭?
盒饭这个词对于他们来说非常的新鲜,可以说,他们这是第一次听见这个词,一时间并没有理解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