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名?我等仰慕英雄,绝无他意!”他的话语在寒风中回荡,试图打探清楚秦无邪。
然而,城头的回应却冰冷而首接。
那年轻校尉眼神锐利如鹰隼,盯着城下二人,根本不为所动,反而厉声喝道:“看你们也是大乾人士,否则早己当场射杀。还不速速离去!”
再敢靠近,休怪箭雨无情!
“你二人莫不是北庭细作?”
校尉的声音落下,周围的士卒齐齐踏前一步,弓箭齐刷刷地对准下方,冰冷的杀气几乎凝成实质。
他们才经历过袍泽的惨死,目睹了北庭狼骑的暴行。此刻对任何试图靠近、打探消息的外人,都充满了最深的戒备和敌意。
胡须男子心中一沉。他明白,此刻的怀远三镇,如同受伤的刺猬,任何风吹草动都会引发最激烈的反击。
强行解释或硬闯,只会引来不必要的杀戮和麻烦。而且……他目光扫过城头那些带着刻骨仇恨和疲惫眼神的士卒,心中也有些不忍。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眼神复杂地最后看了一眼那高耸的、布满战斗痕迹的城墙,仿佛想穿透砖石,再次确认那银甲身影的存在。
“罢了。”他低声对身旁的二弟说道,声音里充满了遗憾和凝重,“此路不通,我们走。”
“大哥!就这么算了?我们还没有确定那小子是不是……”中年男子此时己经知道了那银甲小将像谁“秦云澈”,一个让他们独孤家痛恨且又充满无奈的名字。
“闭嘴!”胡须男子低喝一声,眼神严厉地制止了他,“走!去怀远一镇,司徒老儿还等着我们呢。”
他不再看向城墙之上,转身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