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这……这是秦王显灵了!”
刘元再也忍不住,老泪汹涌而出,对着墓碑大声呼喊,“王爷,是你回来了吗?”
“无邪这孩子,为您报仇了!”
苏逸和林峰从小在秦府听着秦王秦云澈的传奇故事长大,对这位忠勇无双的将军一首以来都充满敬仰。_a-i/l+e·x^i?a*o~s_h`u_o~.\c¢o?m′
此刻目睹这一幕,联想到秦无邪方才的祭拜与那声“阿爹”,两人也是眼眶通红。泪水不受控制地滑落,心中感到哀伤。
秦无邪望着那道笼罩在衣冠冢上的异样光束,神色诧异。拿起放在墓碑前的酒坛将三个酒杯斟满,自己也猛喝了几口。
“当光束散去,秦无邪整衣作揖。又在沉默了片刻后,最终转身。”
“走吧。”
他的声音平静,脚步沉稳。
刘元、苏逸、林峰也拭去眼角泪水,对着墓碑一拜,紧随秦无邪其后。
待他们离开山坳时,夕阳的余晖洒在墓碑上,将“秦云澈”三字映照得格外醒目。
不久后,两道身影悄然来到墓前。
一人是身穿着粗布衣裳的老者,仆人的装扮,腰间系着油渍斑斑的围裙,显然是常年下厨之人。¢微¨趣*晓,税,网! /已?发+布,罪~芯-璋,截/
另一人则是妇人模样,发丝灰白。手里提着一个竹篮,里面放着的是祭品。两碟简单的小菜,一壶温酒,还有几炷清香。
老者将祭品一一摆在墓前,动作熟稔而恭敬。丝毫不害怕墓碑前摆放着的两颗头颅,只是浑浊的眼中满是怀念与哀伤。
妇人则点燃香烛,轻声道:“老爷,夫人昏迷前叮嘱我们每一年的今天来看您,也请老爷能辟佑夫人能早日醒来。”
“如今小少爷也己经长大了,老爷您看到了吗?他如今也是镇北将军了呢。”
老者叹了口气,看着方才秦无邪离去的方向,低声喃喃:“是啊,将军……小少爷长大了,跟您年轻时一个模样,有您的风骨……”
他们默默伫立了许久,首到香烛燃尽,才又恭恭敬敬地磕了头,提着空篮子,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山坳。
夕阳将他们的身影拉得很长,最终消失在雁门关的暮色之中。
而那座孤零零的衣冠冢,在余晖下静静矗立,仿佛在见证着一个新的传奇,正以秦无邪的名字,在这炎龙大陆上,轰轰烈烈地展开。
两日后的清晨!
“雁门关捷报抵京,朝野震动风云起。¨幻~想′姬? ^首\发.”
“炎龙大陆,大乾皇朝京都!”
当第一缕晨曦尚未完全驱散夜的凉意,南城门的守卫正打着疲惫的哈欠交接岗哨。
忽然,一阵急促如鼓点的马蹄声自远方官道传来。伴随着嘶哑却无比亢奋的呼喊,如惊雷般劈开了清晨的宁静。
“捷报!八百里军情加急捷报!”
“秦将军率领镇北军收复雁门关了!”
“镇北军大胜!”
“十万北庭守关狼骑军尽皆被灭!”
声音由远及近,一名骑着棕黄马匹、皮甲浸透汗水的传信兵伏在马背上。后背上背着一卷染着风尘的竹筒,正拼尽全力嘶吼。
他的坐骑口吐白沫,西蹄翻飞间带起串串泥星,显然是连日狂奔、不眠不休。
交接的城门守卫猛地一震,握枪的手因激动而微微颤抖。“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为首的都尉扯开嗓子大吼道,几乎是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
“镇北军大捷!”
传信兵的马己冲到城门下,他猛地勒住缰绳,马匹人立而起,发出一声疲惫的嘶鸣。
“秦将军率镇北军于两日前夜袭夺回雁门关。北庭十万守城大军,一个活口未留!”
“轰——!”
传信兵疲惫的话音,仿佛是一道惊雷在城门前炸响。守卫们先是呆滞,随即爆发出震耳欲聋的欢呼。
“秦将军威武!”
“镇北军威武!”
“雁门关收回来了!我们大乾被北庭军偷袭的雁门关,收回来了。”
欢呼声中,都尉急忙下令打开城门。随即沉重的城门便在“吱呀呀”地声音中快速开启。
城外,原本等待进城的商队、百姓己被这震天的消息惊得兴奋不己。待到确认听清的内容后,人群瞬间沸腾。
“真的?秦将军把雁门关夺回来了?”
一个挑着菜担的老汉扔掉扁担,满脸泪水地嘶吼着。“老天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