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露出一颗虎牙。

"那是南疆烈火门的弟子。"一个柔弱的嗓音突然在三人身后响起。

三人同时转身，只见一名身着浅粉纱裙的少女怯生生地站在三步之外。她眉目如画，肤若凝脂，沈知楠有些惊讶：“是你？”

"这位姐姐......"刑芷柔见沈知楠认出自己，顿时绽开一个甜美的笑容，"真巧，又见面了。"

沈知楠眉头微蹙，下意识后退半步。那日在食肆里，就是这个看似柔弱的女子，一边说着"没关系"，一边用含泪的目光刺激得那名男弟子更加疯狂。

"你是......"柏斩云打量着眼前娇滴滴的少女。

"小女子刑芷柔，青霄门弟子。"她福了福身，发间珠钗轻晃，"这位姐姐还记得我吗？"说着期待地看向沈知楠。

沈知楠轻声接话，目光却始终没离开刑芷柔的脸。

刑芷柔眼圈突然红了："姐姐还在生气吗......"她咬着唇，手指绞着帕子，"那日是我不好，没能拦住三师兄......"

柏斩云挑眉看向沈知楠，用眼神询问情况。沈知楠微微摇头，示意稍后解释。

她上前要扯沈知楠的衣袖，"不如我请三位姐姐喝茶赔罪......"

沈知楠迅速侧身避开："不必了。"

刑芷柔的手僵在半空，眼底闪过一丝阴翳，但转瞬又恢复了楚楚可怜的模样："三位姐姐是第一次来武林大会吧？我对这里很熟，可以......"

"刑姑娘。"沈知楠突然开口，声音轻柔却有些冷，"那日你明明可以劝阻同门，却故意火上浇油。现在这又是何意？"

刑芷柔脸色一变，随即泫然欲泣："姐姐怎可这样冤枉我......"

"少来这套。"柏斩云嗤笑一声，"装柔弱的我见多了，装得都比你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