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影。沈知楠的呜咽声断断续续,夹杂着萧珩低沉的喘息,首到她受不住地咬住他的肩,他才终于放缓了力道,却仍不肯放过她,抵着她哑声问——
"下次还敢不敢?"
沈知楠眼角噙着泪,摇头。
"说话。"
"......不敢了。"
他这才满意地吻了吻她的眉心,动作逐渐温柔下来。
整整一天一夜,除去中间吃饭的时候,萧珩就没停过。最后沈知楠在床上整整躺了三天才勉强缓过来。
再醒来时,窗外正飘着雪。
琉璃窗棂外雪絮纷飞,殿内地龙却烧得极旺,熏得人骨酥筋软。她刚试着撑起身子,腰间一阵酸软便猛地跌回锦被里。
"......萧珩!"
三日时间她过得浑浑噩噩,她哑着嗓子喊了一声,才发现连喉间都泛着疼。记忆如潮水涌来:软榻上的凶狠、被抵在书案边的嘶磨、浴池里的浮沉、还有那人咬着耳垂逼她一遍遍认错的低哑嗓音......
"吱呀"一声,殿门被轻轻推开。
团宝抱着布老虎摇摇晃晃走进来,见娘亲醒了,立刻绷着小脸凑到榻边。沈知楠勉强支起身子,却见儿子突然从怀里掏出一盒药膏,板着脸道:"父父....抹。"
白玉盒上"雪肌膏"三个字让她耳根烧透,正要接过,忽听外间传来霜降忍笑的声音:"王妃醒了?王爷吩咐,若您能下榻了,就去书房......"
"不去!"沈知楠扯过锦被盖住脸,只露出一只眼睛在外面,声音闷闷的,"说我病着!"
团宝歪着头,黑葡萄似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她。
沈知楠:"......"
最终她颤着腿下榻时,瞥见铜镜里脖颈斑驳的红痕,终于咬牙切齿地骂出声:"萧珩这个......"
"禽兽?"
萧珩自外间进来,手里还端着碗热气腾腾的红枣粥。见她连站都站不稳,眼底闪过一丝笑意,把粥放在桌上,走过来俯身将人打横抱起:"楠儿还有力气骂人......"
"我错了!"沈知楠慌忙搂住他脖子,湿漉漉的眼睛满是讨好,"真的知错了......"
萧珩挑眉:"错哪了?"
"不该去春江阁,不该搂腰别人的腰,不该......"她越说声音越小,最后把脸埋在他肩头装死。
团宝抱着药膏站在一旁,看着父王眼底漾开的笑意,突然伸出小手指了指殿外——
尤鹤悠正扒在窗棂边偷看,见被发现,讪笑着挥挥手里的食盒:"那个......我来送赔罪礼......"
萧珩头也不回地甩袖合窗:"年关前不许踏进王府。"
"砰!"
窗外传来尤鹤悠不忿的抱怨:"你看他什么态度,我好心过来赔罪,他竟然...."
"再加三个月。"
尤鹤悠扒在窗边不肯走,手指抠着窗棂缝隙,不死心地往里张望:"我就进去说句话——"
萧苍礼拎着她的后衣领,像提溜一只不听话的猫儿似的,慢悠悠往回拽:"都说了不用过来。"
尤鹤悠挣扎着把食盒塞给一旁忍笑的侍女,"拿去给你们王妃...."
话未说完,人己被拦腰抱起。萧苍礼托着她,大步往门外走去。
"萧苍礼!放我下来!"
抗议声渐渐远去,院内终于恢复宁静。
团宝端坐在床沿,小手规规矩矩放在膝盖上,黑葡萄似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父王的手——
青玉勺舀起半勺红枣粥,萧珩轻轻吹了吹,递到沈知楠唇边
沈知楠裹着锦被,只露出一张小脸。她乖顺地张口,粥刚入喉就蹙起眉:"......什么味?"
"加了当归。"萧珩又舀了一勺粥,递到她唇边,"给你补补。"
沈知楠瞪了他一眼,眸中满是控诉——她现在这副腰酸腿软的模样,到底是谁害的?
萧珩面不改色,稳稳当当地喂完最后一口,才慢条斯理道:"要不要去听风楼坐坐?"
"听风楼?"沈知楠一怔,"好端端的去那儿做什么?"
萧珩指尖拂过她散落的发丝,动作轻柔地为她拢到耳后:"翎儿与大理寺卿在那边。"
沈知楠眨了眨眼,忽然想起前些日子在宫里,皇后确实提起过怡和公主的婚事,只是当时被打断,便不了了之。她微微蹙眉:"上次怡和不是说不喜欢那位大理寺卿吗?怎么突然......"
萧珩唇角微扬,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