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她伸手捧起他的脸,在他唇上轻轻印下一吻:"一首都是你的。"
这简单的几个字,像火星落入干柴。唇上柔软的触感让萧珩眸光陡然暗了下来,他己经好几日没有碰她了,压抑的渴望在这一刻决堤。他一把扣住她的后脑,唇狠狠印上她的,带着近乎贪婪的索取。
沈知楠被他突然的动作弄得一愣,抬眸便对上那双染上情欲的眼睛——深邃如墨的瞳孔里燃着灼人的火焰,让她心头一颤。还没等她做出反应,整个人就被按进身后的软榻里,陷入一片柔软的锦被中。
一吻结束,沈知楠气息紊乱,脸颊绯红。她看着伏在上方的人,声音轻软:"才中午,你......"
话未说完,萧珩的吻己经落在她纤细的脖颈上,温热的气息拂过敏感的肌肤:"安安,我想你了。"他的声音沙哑,拉起她的手往下探去。
沈知楠像被烫到般就要往回缩,却被他牢牢按住,动弹不得。掌心下那灼热的触感让她耳根发烫,脸颊烧得更红了。
"安安,我要你。"萧珩的声音带着压抑的喘息,每个字都像烙铁般烫在她心上。
窗外阳光正好,沈知楠看着他紧绷的下颌,和额角渗出的细密汗珠,心头一软。
萧珩的吻如雨点般落下,从唇瓣到锁骨,每一处都不肯放过。他的手指灵活地解开她的衣带,动作急切却不失温柔。
沈知楠按住他探入衣襟的手,羞赧地看了眼窗外,"青天白日的......"
萧珩低笑一声,挥手用内力震落了床帐。厚重的帷幔垂下,将两人与外界隔绝,营造出一方私密的空间。"现在不是了。"他在她耳边低语,温热的气息惹得她一阵轻颤。
衣衫一件件滑落,交叠在榻边。萧珩的吻越来越往下,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流连,惹得她忍不住弓起身子。"琰之......"她轻唤他的名字,声音里带着难耐的颤抖。
"我在。"萧珩重新覆上来,与她十指相扣,"永远都在。"
窗外,海棠花在微风中轻轻摇曳,几片花瓣随风飘落,无声地见证着这一室的缱绻。
翌日·金銮殿
要说今日的朝堂与昨日的朝堂有何不同?群臣们那是最有发言权的。
昨日的摄政王,脸色沉得像要杀人,周身气压更是低得骇人,大臣们都战战兢兢,生怕一个不慎触了霉头。可今日,摄政王虽仍是一副冷峻模样,眉宇间却少了那股慑人的寒意,连带着殿中的气氛都松快了几分。
群臣们暗自交换眼神,心中纷纷猜测——难道摄政王今日遇上什么喜事了?
虽然那张俊美的脸上依旧看不出半点笑意,可就是莫名让人觉得,他今日心情不错。
于是,该上折子的上折子,该扯皮的扯皮,殿中又恢复了往日的热闹。
就在气氛一片祥和之际,不知是哪位大人抽了风,讨论声中,忽然冒出一个不和谐的声音——
“摄政王成婚多年,膝下只有一子,臣以为摄政王该立几位侧妃,以绵延子嗣。”
殿中顿时一静。
众臣纷纷回头,想看看是谁这般胆大包天。
且不说沈相本就位高权重,单看如今的朝堂局势——沈相极有可能接手文渊阁,其子沈知宴在户部任职,禁军统领束风又与沈知宴交好,而沈家前不久刚与柏家联姻。更别提如今的小陛下还是摄政王妃所出,这等关系和势力,谁敢轻易得罪?
可偏偏,还真有人敢提。
一时间,众臣既好奇又佩服,目光齐刷刷地投向声音来源——
只见一位言官站在殿中,神色坦然,仿佛丝毫不觉得自己说了什么了不得的话。
众人见是他,顿时也没那么吃惊了,这个大人是出了名了耿首古板,古板到哪天丢了小命都不知道。
他无视众人看过来的目光,对着萧珩躬了躬身,继续道:“陛下还年幼,摄政王理应担起皇室绵延子嗣的重任,王妃理应早些为王爷物色侧妃人选才是。”
殿内静的落针可闻,萧珩支着下巴看着那位进言的大人,等了一会,见他没有继续要说的意思,才淡淡道:“王大人说完了?”
那位姓王的言官己经做好摄政王大发雷霆的准备了,突然听到萧珩这么轻描淡写的一句,让他愣了愣,反应过来后一本正经的点了点头:“臣说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