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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手捧住他的脸,另一只手慢悠悠勾起那根红色衣带,不紧不慢往外拉。
衣襟顺势松开,露出因突然接触冷空气,而轻颤的一片雪色。
看着他那副任君采撷的乖顺模样,按理说,她应高兴才对。
可不知为何,心底却蓦地升起股躁意,像不受她控制的偏离。
好似有道声音在说:“眼前这人,不该是这样的。”
那他原本该是怎样的?
记忆似被蒙灰,她分不清。
她厌恶这种感觉。
手下动作顿住:“睁眼,看着我。”
浓密的长睫颤了颤,缓慢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