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元这才点点头道:“谢茯苓那一手蛊术,的确是叫人生不起别的心思。/芯!丸.本-鰰/栈? *最¢新~彰·結!埂?鑫^快\不过,你的身份不简单吧?”
“嗯?”疯红感兴趣的问道。
“我看的出来,你身上有紫气还有龙气,你是皇室中人吧?”韩元问道。
疯红悄悄睁大眼睛,上下认真的看着韩元,问道:“你真的能看出来,还是你明明知道,却在这里装?”
“我知道什么?”韩元问道。
“真不知道?我的身份不是什么秘密,即墨洵就知道。你作为大宣的国师,真的不知道?”疯红询问道。
韩元看着疯红的模样,抿了抿唇道:“实话告诉你们,我没有见到谢茯苓,没有得到她答应,是去不了别的地方的。”
“嗯?这话怎么说?”疯红眼睛滴溜溜转的问道。
韩元看着疯红,一下子也似打开了话匣子。
有些话,他的确不能告诉谢茯苓,而有些话,他纵然告诉了谢茯苓,谢茯苓也不会相信。
“我为了等待谢茯苓这个对的人出现,而不至于错过,将其弄错。/精*武^小-说^王? !追\醉\薪~彰\踕`以一种献祭之术将自己禁锢在了大宣的国师府。”韩元说道。
“献祭,禁锢?”疯红问道。
“简单点来讲,在谢茯苓没有出现以前,我只能留在国师府,离不开国师府半寸。”韩元说道。
“怎么可能?之前你不也出来了!”疯红想到在大宣时的事情,撇着嘴,一副你骗人的模样说道。
韩元笑了笑,也不生气的问道:“你仔细想想。”
疯红开始回想大宣时的事情。
然后……
“你需要得到姑娘的首肯,才能离开,或者前往某处,否则你就只能一直待在某处?”疯红看着此刻坐在院子里,只能静静等待的韩元问道。
韩元带着一抹似苦却看不到苦涩的微笑,轻轻点了点头。
“我们这一脉可是与你们家姑娘蛊宗并成为大宗的天元宗,又岂会真的什么手段都没有?”韩元问道。
“可是这种话,也只能你说说,我们怎么确定你说的是真的?”疯红看着韩元询问道。!薪/完`本?神?栈* ^蕪_错`内?容.
如果这一切都是做戏呢?
韩元给自己早早的就安排了这样一个身份呢?
“你也不相信我。”韩元看着疯红说道。
疯红看着韩元,忍不住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道:“不是不想相信你,而是你给人的感觉,很难叫人相信。”
“怎么说?”韩元问道。
疯红看着韩元,明明是年轻斯文白嫩,看着最是稚嫩最是不会骗人的模样与年纪,但是你只要与韩元坐在一处,交谈几句,就会发现这个人似乎藏了无数的秘密。
“你是一个人一交谈,就叫人觉得你有无数的秘密,不会与人交心的人。跟你不熟还好,只要跟你相熟,就会发现这一点。你吧,很奇怪。按道理只要是人都会有秘密,都会说假话。但别人说假话的时候,很真诚叫人感觉不到,你说假话的时候,似乎自己都已经心虚了,然后带着一种叫人一眼就能看出来的虚假。”疯红形容道。
韩元静静的听着。
疯红似乎话匣子打开,也就继续说下去。
“那种感觉很奇怪,大家能活到如今,谁也都不是傻子,你那么明显的心绪与假话,叫人如何发现不了?”疯红说道。
“是吗?”韩元捏了捏自己的脸,反问道。
“姑娘其实是一个脾气不怎么好的人,蛊术的强大,叫她懒得去跟人虚与委蛇,所以她不喜欢跟人玩心思,所有胆敢跟她玩心思的人,她都带着要把人送到黄泉的念头,所以我们很少对姑娘玩心思。”疯红说道。
韩元还在品味疯红说的话。
疯红继续说道:“姑娘有一双能看透一切的眼,大约一切都能看透,所以任何心思也都藏匿无形。冯容这一次就藏了心思,但冯容这点小心思也无伤大雅,姑娘虽然生气,但想着冯容的功劳,便也功过相抵。可是国师大人你不一样。”
“我不一样?”韩元看向疯红,带着询问道。
疯红看着韩元,觉得眼前的韩元,真的像是一个故步自封,被禁锢在国师府,不与人交集的人。
否则这些跟在谢茯苓身边,稍微一琢磨就能捉摸出来的事情,他为何却一点都不明白?
“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