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茯苓静静的听着。/精*武\小,税-徃+ ~首?发-
郑敏慧继续说道:“你站在高处久了,当所有人都告诉你这件事情的时候,哪怕你一开始还谦逊,可久而久之,也便觉得就真的那么回事了。”
郑敏慧看着谢茯苓,这一刻,她毫不掩饰对谢茯苓的嫉妒说道:“我嫉妒你,疯狂的嫉妒。”
谢茯苓看向郑敏慧,神色淡淡,不喜不怒。
郑敏慧看着这样的谢茯苓,用力抿了抿唇。
又来了。
就是这样。
这种淡然,漫不经心,仿佛高高在上,俯瞰一切,没有一切能难到她的淡然。
这样的淡然,真是令人抓狂。
郑敏慧想到谢茯苓面对那八个人展现的实力,突然间就不再抓狂,也不在嫉妒。
有些人你抓狂不起来,自然更嫉妒不起来。
实力。
谢茯苓的淡然,漫不经心,无形之中给人以一种高高在上的感觉,不是因为她本身就是一个高傲的人,而是因为她对于自己实力的自信。
这种自信,形成了一种强大的气场。_墈`书.屋- ^首!发*
然后叫高傲的她,失去了平常心。
京城的贵女,什么时候变得这般鼠目寸光,尖锐刻薄,面目可憎?
“我一直都知道我要做皇后,而即墨洵是太子,他长得好,又聪明,是所有皇子之中,如同明珠一样耀眼的那一个。可我用了十数年的时间,却不敌一个年幼的还是幼童的你。”郑敏慧自嘲的说道。
谢茯苓淡淡的看着郑敏慧,那眼里带着通透的光芒。
郑敏慧抿唇。
她知道,她在卖惨,卖自己的心路历程,把自己往一个一时走错路的可怜女子身上说。
这一切的一切,不过是她在知道谢茯苓与即墨洵的手段之后,避开两人对自己出手的手段与心计。
然而,就算对方看透了。
郑敏慧也只能这么去赌,不为别的,只因为她的存在,对于谢茯苓而言,不过是从不被纳入眼里的蝼蚁。
然而,蝼蚁可以被轻轻的放下,也可以被轻轻的碾死,无足轻重,不需要考虑后果与负担。
郑敏慧低头,暗暗咬牙。-看-书?屋^ !无\错/内/容^
“谢茯苓,我求你,给我一次机会,从今以后,我绝不会在招惹你。”
谢茯苓看着低着头,咬着牙,很是不甘心,却只能认命,叫自己甘心的郑敏慧,沉默着。
“皇后娘娘,靖王求见,此刻就在殿外等候。”
沉默中,一个宫女禀告道。
“让人进来。”谢茯苓说道。
郑敏慧随着宫女的禀告,讶异的抬头,带着几分狐疑还有担忧的看向门口。
即墨峥得了通传,从殿外走进来。
“见过陛下,皇后娘娘。”即墨峥行礼道。
“嗯。”谢茯苓应了一声,“你来找我,有什么事情?”
即墨峥看了一眼郑敏慧,道:“本王知道敏慧今日所做,死上十次都不为过,但还请皇后娘娘,给敏慧一次机会。”
一侧听到即墨洵说了什么的郑敏慧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即墨峥。
居然不是来撇清出关系,借即墨洵跟谢茯苓手,杀死自己的?
“你既然知道她要做什么,还不阻止?”谢茯苓挑眉问道。
即墨峥对此也不隐瞒,只道:“总的叫她知道皇后的厉害,真正明白,我等于陛下于皇后不过是蝼蚁之时,她才会安心只做靖王妃。”
郑敏慧复杂的看向即墨峥。
她端着架子,不将京城之中的所有男子看在眼中,一心只认定了即墨洵。
可即墨洵对她却并没有什么感觉。
也因此,整个京城都知道她与即墨洵的事情,虽然她与即墨洵并没有什么婚约。
可这种无形的婚约才更可怕。
直到谢茯苓的出现,一道圣旨,撕破了一切假象。
她本以为五岁的一个女孩,成不了什么,却不曾想,那个小孩子居然不一般。
再然后便是即墨洵。
郑敏慧根本忘记不了即墨洵单独找自己的那一次,也是因为那一次,她才升起了无数的恶意,然后不管不顾,嫁给了即墨峥。
“郑敏慧所做之事,罪当诛族!”谢茯苓看着即墨洵说道。
即墨峥沉默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