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了抚,忽然发现她两肩不似别处柔弱无骨,各有一小搓肉偏僵硬。.0/0·小\说!网/ ^首,发¨
“我帮你捏捏。”他起身就要绕到云窈身后,云窈自然抗拒。齐拂己将她身板正:“坐好。”
云窈不敢动了,胳膊贴紧身两侧。
他又在她眼前轻轻一抚:“闭眼。”
云窈把眼闭上,但眼皮紧跟着剧烈抖动两下。
齐拂己瞧见,无声翘高嘴角。
他褪靴掀袍,上榻跪到云窈身后,先给她捏肩,接着开背。
云窈不自觉缩紧。
齐拂己笑着用肘按住她的肩:“放松,别怕。”
可能是有点疼,但他不会害她。齐拂己想,如果哪天反过来,云窈主动服侍他,无论手捏脚踏,针扎火灸,他都甘之如饴。
突然想到云窈给齐拂意捏过肩,齐拂己脸色骤沉,禁不住想加重手上力道。
又想,人死堙灭,他跟一个死人争什么?
转念又想云窈给二弟捏了不知多少天,他一天没有,还是恨恨不甘心。+天.禧·小+说¢网* ~已?发*布~最′新+章?节_
他的手往下捏去,拔脊后再往下,到腰间,两手分开,宽厚的掌心一顺滑过她的腰,呼吸渐重,眸色愈深。
因为他的每一个动作皆令云窈紧张,所以她并未察觉变化,直到他的手探进裙中。
云窈一惊,侧过身来推他,却被齐拂己单手捉住两手。他另一只手蜿蜒游走,探洞涉溪,她恍觉得蛇又来了,央求:“别……”
嗓子紧得像又要哭。
齐拂己听着难受,上身主动贴上云窈后背,严丝合缝,几乎想要嵌进去:“窈娘,试着接受我……”
试着接受他,别再抗拒、推开。
他的指在秘境里加快拨动,这也是他白日闲时学来的,云窈的身子很快软成一滩水,任采撷,但她紧紧合着两瓣唇,始终未出一声。
哪怕她脸上的表情不是他想看到,齐拂己还是将她翻个身,正对自己,他想看着她,想在做这最亲密事的时候,能得到她回应的眼神、回应的动作、回应的吻……
人心不足蛇吞象。-p′f·w^x¨w`._n?e/t\
……
大汗淋漓的欢愉过后,齐拂己依旧搂着云窈入睡,云窈却愁得睡不着,落玉莫说寻方凑药,就是稍微旁敲侧击地打听,那些宫人内侍要么噤声,要么不动声色转移话题,警觉得很。
可齐拂己一直很频繁,万一……
云窈一天十二个时辰都压着这事,心绪低落,有时候焦虑得手都在抖,好在隔天她就来了月事,立马长长松一口气。
这不仅意味着没有中招,还能躲齐拂己一段时间,云窈头回这么高兴见血。
是夜就寝前,云窈禀明此事——妇人污秽,恕不能服侍太子。
说完她就告退,转身朝门口走,齐拂己抬手拉住:“你要去哪?”
“恐脏污了殿下,奴今日和落玉一起睡。”云窈说完心里默默嘀咕一句:你才脏!
齐拂己沉默着将她揽入怀中。
依旧坚持同床共枕,侧身胳膊搭过来,箍住她的腰。
云窈能闻见自己的血腥味,于是故意夸张吸鼻:“殿下,有腥味。”
闭着眼的齐拂己将手挪下,覆上云窈小腹——以前曾听说过,妇人来癸水时会痛,这里敷些温热物能缓解。
他原本不打算睁眼,想到这,还是撩起眼皮观察云窈,见她眉蹙唇咬,真的很疼吗?
他挪身子,往云窈那侧再凑近些:“要不要传御医来瞧瞧?”
云窈尚在思忖,齐拂己就自作主张传了御医,隔着金霞帐悬丝诊脉,她听着御医似与齐拂己熟,直言回禀:“殿下,太子妃这是肝气瘀滞,宫内虚寒,停潮以后需喝些温经汤,好生调养,才好开枝散叶。”
云窈琢磨须臾,就明白这是说她难孕,不由扬高嘴角,真是瞌睡遇到枕头!
这晚,云窈睡得稍稍安稳了些,半夜齐拂己睁眼偷瞧,竟见她梦中挂着笑意。
果然精诚所至,金石为开,想到自己的付出正渐渐看到回报,齐拂己收臂将云窈拢紧,亦睡得香甜。
雪挟疾风,在众人的睡梦中再次降临京城。
一早起来时,大雪已停,屋顶皆白,自有宫人服侍太子和太子妃梳洗,他穿衣也要立在她的妆台旁边,见宫人给云窈梳的像是飞天髻,出声阻止:“别梳这个飞天髻了,梳个好戴斗篷的。”
云窈昼夜待在暖如春日的寝殿,几时需要穿斗篷?闻言会意,眉心一跳。
帮她画眉的另一宫人一笔画歪,急忙跪下:“奴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