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居然吼我!”
“姓叶的你不是东西!”杜蓉又抓又叫:“你说你找了我一夜?你哪里找了?就在她家门前找了是吗!”
很快,叶黎脸上就多了几道指甲抓痕。+j-i/n·c?h_e.n^g*h,b·g\c′.\c*o^m!
时月被杜家姑娘的战斗力惊讶得目瞪口呆,余光看见赤金又想跑,她一把喝住:“你去哪啊?”
赤金被拎进院子:“姑、姑娘,轻点!”
“不是办事去了么?这么快就回来啦?”时月居高临下,逼问道:“另一个呢?”
赤金捂着耳朵,小声试探:“殿下呢?”
他们殿下到底跟二姑娘和好了没?
没有准确情报,他都不敢随便吭声啊!
“哑巴啦?”时月推攘了他一下:“别想着让他给你们开脱啊。”
“我们就是……去干了点,临时的活儿。”赤金只好硬着头皮,把这些日子的动向对时月和盘托出。
时月平静听着:“这样啊。”
赤金刚松了一口气,时月说:“银杏突然愿意跟十六去郑国,也是你从中作梗吧?”
赤金干笑∶“您高看属下了,属下哪有那本事啊……”
“二姑娘,家里有什么活要干吗?烧火劈柴跳水,属下都行啊!”
时月简直被他气笑了,转身走回去:“不必了,现在这些活有人干。*求+书!帮! ^已_发′布_最/鑫-璋^劫/”
“哦好……嗯??”赤金猛地抬头。
有人干
谁?
他们殿下?
赤金急忙奔向后院,慕容野正在水井边刮鱼鳞。
“殿下!”他扑通一下就跪下了。
“您……您受苦了!”
慕容野看傻子一般瞅了他一眼:“你怎么来了?”他压低声音:“被发现了?”
那可不就被发现了,要不也不可能到后院来啊。
“属下,说来话长。”赤金有点懊悔,把如何救了杜蓉,杜蓉又如何在家门口跟叶黎吵架绘声绘色描述了一遍。
慕容野剖开鱼腹:“姓叶的来了?”
“是啊。”赤金看着他熟练杀鱼的动作,十分为难:“还是属下来吧。′2-八\看·书`惘! -耕.薪?最,筷·”
这短短几天,他们殿下是经历了什么啊!
慕容野原想给他,又想起时月说这条鱼是蒸给女儿吃的,便不打算让赤金代劳了。
赤金只好捡了块砖,坐在慕容野身边择韭菜:“您跟二姑娘到底和好了吗?”
慕容野嘴角噙一抹笑,似乎是想起了什么。
“你说呢?”
那还用他说?赤金一看就知道成了,傻呵呵地乐:“那太好了!终于可以离开这个鬼地方了!”
慕容野把鱼鳍、鱼尾切掉:“这里不好么?”
赤金抬头:“啊?”这里有什么好的?
殿下还待上瘾了不成?
初一大清早,时月正在屋里逗两个孩子玩,忽然听见有人闯进了院子。
“人呢,快让姓时的出来!”
小季益循声望去:“有人。”
“益儿乖,看着妹妹,别让妹妹掉下来哦。”时月起身走出去。
小季益点头,棉棉一个没留神娘就跑了,趴在炕上直蹬腿:“啊~啊~”
院子里突然涌进来一堆凶神恶煞的家丁奴仆。
叶黎拦在这群人面前:“你们够了,叶邑是叶家的地盘,你们怎么敢对祖父的客人无礼!”
“叶公子,怎么了?”时月穿着一件藕荷色曲裾,外罩白毛边的同色坎肩,她的脸只有巴掌大,埋在毛茸茸的狐毛领中显得小巧精致。
“你就是时老板?”
为首的是一个矮小的管家,他淫.邪的目光将时月上下一通打量:“果然是狐媚子长相,难怪身为新寡,还跟良家女子的未婚夫牵扯不清!”
“杜兴,你嘴巴放干净点!”叶黎顿时火了。
“我和杜蓉没有定亲,哪来的未婚夫?”
“你跟蓉蓉没有定亲?”院门外响起一个含着怒气的浑厚声音,接着,胖乎乎的杜雄探头进来。
还不止他,叶大人和叶夫人也紧随其后:“黎儿!”
杜蓉奔向杜雄,委屈地喊:“爹!”
这也太热闹了!
时月一个头有两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