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动大小姐的爱物。”
“奴婢也不敢近身!”
“奴婢也不敢!”
顾景华:“那就只香杏一人伤了不乖咯?
张嬷嬷,抬春凳拿竹板来!”
听闻,香杏一惊,陡然起身。
“你不能打奴婢!”
香杏气势汹汹,宛若她才是正主。
顾景华跟着起身,侧眸扫去。
“能不能,一会儿便知!”
余晖院。
柳嬷嬷得到信时,正伺候柳姨娘更衣。
二小姐刚刚醒转,疼得厉害,对柳姨娘又拉又拽,把她一身衣服扯得不成样子。
小丫鬟在柳嬷嬷耳边嘀咕几句。
柳嬷嬷又气又急。
“姨娘,大小姐要打香杏板子!”
柳姨娘一听板子俩字,气不打一处来,扫落桌边茶盏。
“她敢!你去,我看她这要打给谁看!”
柳嬷嬷忙道了是,带着两个婆子去了月华院。
刚进院里,便听噼里啪啦竹板落下的声音。
顾景华坐于廊下。
“一板子一两银子,谁打谁得!”
她让人拿帕子堵住香杏的嘴,又拿布条遮盖她的双眼,让人把她绑到春凳上。
香杏平时跋扈,月华院一众奴婢没少受气,甚至月例银子都被盘剥。
此时,见此机会,早想报仇,更何况香杏也不知是谁动手,还能拿银子。
只一会儿,香杏便被打了二十板子,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呻吟。
柳嬷嬷一看,眼前发黑。
“住手,都住手!”
柳嬷嬷一个个瞪过去,众人纷纷后退。
柳嬷嬷让两个婆子去给香杏松绑。
香杏被解救下来,见到柳嬷嬷,哇的哭了。
“干娘救我!大小姐不分青红皂白要打死女儿!”
柳嬷嬷又心疼又恨,却也不能朝主子吼叫。
便青着脸看向顾景华。
“大小姐不看僧面看佛面,打狗还要主人,香杏是老奴的干女儿,还望大小姐卖老奴一个薄面才好。
再者,大小姐打人总要有个说法才是!”
柳嬷嬷句句逼视。
顾景华先是静静看着柳嬷嬷,而后勾起嘴角。
“嬷嬷刚才这话我不懂。
打狗看主人,香杏的主人是我!
她一月华院奴婢,我堂堂一院之主还打不得?
我又要看谁僧面佛面?
是你同为奴婢的柳嬷嬷,还是半个奴婢的柳氏姨娘?”
柳嬷嬷:“……”
“是,老奴说错话,只是香杏是老奴干闺女,俗话说打在儿身疼在娘心。
老奴不求大小姐饶恕,最起码要明白她错在何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