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底”二字让刘建明摒弃幻想，

他深吸一口气，

努力使自己冷静下来：

“什么交易？

我凭什么相信你？”

对方简洁回应：

“晚上八点，天豪海鲜酒楼见。+墈￠书!君` _追!最+薪~彰_结`”

并给出了确切的时间与地点。

通话结束。

夜幕降临，八点时分，

刘建明来到尖沙咀的天豪海鲜酒楼，

被引至包间。

见主位坐着的是周文宾，

刘建明眼神一凛。

“周文宾周sir？

真是出乎意料！”

从通话结束到此刻，

他对这位神秘人有过无数猜想，

却未曾料到，

此人竟是九龙监狱的典狱长——周文宾。

刘建明在周文宾对面坐下，

待服务员离开，

他首接问道：

“你究竟掌握了多少信息？

是谁告诉你的？”

周文宾轻轻摇头：

“刘sir，这些细节无关紧要。

即便我广而告之，

说你为某阵营潜藏于警方的卧底，

谁会轻易采信？

他们不是笑我为妄言，

便是当作对手的诋毁。

对你真正构成危险的，

只有韩琛。”

刘建明默然。

周文宾所言属实，

若无铁证，

即使他知情，

也难以实质伤害自己。

但韩琛例外，

是他安排自己进入警校，

不断供给倪家情报，

使自己屡立奇功，

飞快晋升至高级督察之位。

韩琛无需证据，

只需陈述事实，

众人便会深信不疑。

想到此，刘建明问：

“你电话里说的交易，

具体是什么？”

周文宾微笑：

“简单，

就像你和韩琛以前的合作。

我给你有问题的警队高层名单，

你负责查办。

我处理对手，

你立功受赏晋升。￠天~禧/暁¨税′惘^ +毋￠错,内.容,

不同的是，

我不是韩琛，无需你透露警方机密。

我们的合作，是双赢，

真正的彼此有利。”

刘建明皱眉再问：

“那韩琛怎么处理？”

周文宾斟酒两杯，

递一杯给刘建明：

“等我们首次合作成功，

建立了信任，

韩琛自然会消失。”

刘建明举杯与周文宾相碰，

一饮而尽：

“好，我跟你合作！”

周文宾放下酒杯。

抽出一张羊皮契约：

“刘sir，请签字。

你的诚意，

我己在契约中领略。”

刘建明满脸狐疑地接过。

匆匆浏览一遍后，

心中的疑虑才消散。

契约条款简明扼要，

仅要求他恪守诺言，

不得背弃双方的约定（具体内容略），

更不可向任何人泄露周文宾的秘密，

皆是诸如此类的约束。

关于交易的细节、他的卧底身份以及与韩琛有关的事情，

只字未提。

若周文宾胆敢将这些写入并要求签字，

刘建明宁可翻脸，

也绝不会答应。

刘建明小心翼翼，

将契约条款反复研读了多遍，

确信无误且没有陷阱后，

才郑重其事地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对于周文宾的这个要求，

他并未感到意外。

在 ** ，

无论是富豪还是平民，

都深信风水、命运、鬼神之事。

即便是像韩琛这样的狠辣毒枭，

也虔诚信佛，

时常前往寺庙烧香拜佛。

周文宾相信一份羊皮契约拥有神秘的力量，

相比之下，

也算不得什么稀奇。

刘建明签完字，

脑海中响起系统提示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