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令慧想起江映月以前来她府中,二哥色眯眯的眼神,让她有些担忧,是以才警告了一句,而且江映月现在出落的愈发窈窕,她真怕二哥回到京城,一个控制不住……
裴令慧不敢再想下去,又嘱咐了江映月几遍。!t.i.a-n¢x+i*b`o¢o/k~.^c¢o′m.
江映月瞧她说的郑重其事,也点头答应了,把这件事放在了心上。
过了几日,齐延找了个空闲时间,和江映月一同去寺庙。大周朝对已定亲的少男少女格外宽容,允许他们去寺庙祈福,也不会有人说闲话,是以江映月很放松,自然也万众瞩目。
“江家姑娘真是好福气啊,能和这么年轻的国公爷做夫妻,日后肯定羡煞旁人!”
“可不是,信国公看起来便是个疼媳妇的,以后肯定过得好!”
“那可不一定,国公爷啊,以后肯定要纳妾,他这个显贵的身份,公主也娶得!”
众人听了这番话,都沉默了。坐在马车上的江映月原本还有些羞涩,听了最后一句话咬了咬唇。.E,Z!暁¨税\枉/ \哽/歆.罪¢全-
齐延骑在马上,自然也听到了那番话,可是他并没有解释,他对月儿的心,他自己知道就行了。至于纳妾?想都不要想,天上的月亮只有一个,人间也是如此。
日后娶了月儿,国公府只有他们两人就够了,旁的什么都不需要她操心,不过月儿看起来像是喜欢孩子的,生一男一女便好,男孩继承国公府,保护妹妹,女儿和月儿一样,养尊处优就够了,旁的都不需她们娘俩操心。
一直到了山脚下,齐延还在畅想,骑着马忘了停下来,段晨憋着笑连忙叫住他,齐延这才回过神,摸摸鼻子,下了马掀开马车的帘子。
众人都远远的退开几步,他们不能上山,只在这里守着,但是国公爷也是个举足轻重的人物,若是出了事也非同小可,更何况他心尖尖上的人还在这里,为求稳妥,派了段晨和几个功夫好的侍卫远远的跟着,不打扰他们,又能暗中保护。
江映月今日穿了一件便于行走的衣裳,是以走起来很轻松,齐延护着她往上走,山中幽静,呼吸相闻,居然都有些不知所措。·天¢禧¨暁/税?王′ +免¨费′越-黩·
齐延看着心心念念的小姑娘有些移不开眼,度日如年便是这种滋味吧,他们俩不过是三日未见,他就急的想去江府爬窗,只为能看她一眼,不过幸好他忍住了,月儿肯定不喜这种偷偷摸摸的方式。
“月儿,那边有个小亭,我们歇一歇?”快到半山腰,齐延往上看看,是时候歇息一会儿了,不然月儿肯定受不住。
江映月轻轻点头,没有在意,她记得就是在这附近,看见了那株深紫色的落瑶花,怎么不见了呢?她只顾着东张西望,没想到忽然一脚踩空,整个身子倾斜下来。齐延一直看着她,反应快,在她还未跌在地上时便拉住了她,直接扯到了怀里。
幸好幸好,齐延后怕的感受了一下隆隆的心跳声,若是月儿摔了,把脸划破,他真是万死难辞其咎。
江映月顾不上羞涩,便觉得右脚一阵刺痛,当即便倒在齐延怀里,额头上冒了冷汗,齐延连忙把她抱到亭子里坐下,心疼不已。
“月儿,要不要紧?让我看看?”齐延远远的朝段晨做了一个手势,段晨会意,带着侍卫们下了山。
江映月疼的说不出话,心里暗暗叫苦,上次是云儿,这次是她,她们两姐妹怎么这么倒霉?齐延见她不说话,一向稳重的他急得不行,伸手便要给她脱鞋。江映月大惊,想也不想就把脚往里缩了缩,这一动作又带来一阵剧痛,她狼狈的靠在齐延肩上,有些不知所措。
让不让齐延脱鞋呢?江映月看他一眼,心里拿不定主意。齐延不想强迫她,又不想让她受罪,轻轻摸摸她的头发,柔声道:“月儿,相信我,一会儿就好。”
江映月看了看四周,山路上人迹罕至,如今是初春,但是也没人愿意冒着细碎的冷风来这里,山下还有段晨他们看着,不会有人上来。
可是正因为没有人,她才不放心,怕齐延做出什么来。偷偷瞧一眼齐延,江映月狠下心,慢慢把脚伸出去,把头别向一旁。
齐延有些激动,知道她害羞,便决定速战速决,轻轻抬起她的腿放在自己腿上,轻轻握了握,感受一下骨头的方向,才慢慢把她的衣裳捋上去。
可是如今虽是初春,月儿怕冷,穿的还是冬日的厚衣裳,齐延有些拿不准,也怕伤着她,有些犹豫的问道:“月儿,能不能把你的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