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这也许能够帮助找出害死吴凌娇的凶手?”
“这不可能,除了我们两个现在没办法证明自己不在场,其他人都是没有机会害娇娇。·x_x*n′y!d+..c^o\m¢”
“所以你们之前在府尹大人问话的时候也没有如实告知?”
她们两个迟疑地点点头。
江吟理解了她们的意思,向她们两个点头然后离开了。她没有继续追问,因为觉得没有必要。
此时已是晌午,韩大人领着情绪激动的吴将军先暂时离开琴室,不知道去了哪里。
江吟想悄悄地溜进去,却被官差当场抓住。她讪讪地举起双手,有些不甘愿地退回去。
现场是最容易找到线索的,但是如今进不去,江吟自然先退了出去。她在脑海中开始建造琴室的大致模型。
一个立方体,东西五扇窗,南北两扇窗。最前面摆放着夫子的讲桌和圆凳,墙上挂着新换上的圆形画作。
琴室内共摆放着三列五排的十五张学生用的桌椅。而死者吴凌娇正好坐在第二排的中间位置,蒋梁两人分别坐在她的两侧。*咸.鱼\看\书\ `更¢歆+罪?全+
韩大人说过,吴凌娇的致命伤是被细线类的东西造成的。一般人如果要用绳子对人下手,必须要套上对方的脖子狠狠地勒紧。
但显然,秦夫子不可能有这么明显的动作,否则就会被人发现。那么怎么做才能减小动作幅度,一只手?
江吟想到一种办法,将绳子捆在一个牢固的东西上,然后在对方的脖子上绕过,接着只要在另一端施力,同样也能缠紧对方的脖子。
她想到秦夫子出门前有意让她走在最前面,而她还趁机拍了拍吴凌娇,想来是在那时将绳子绕在了她的脖子上。
而后江吟先出了门,夫子随后将门关上,后来一段的时间,她应该手中握着那另一段的绳子。
江吟记得当时秦夫子走得格外缓慢,她原本想着大概是因为秦夫子走路格外娉婷袅娜,步履款款。
但是要不引起别人注意,需要达成两个条件。第一,这绳子必须细而坚韧,旁人不注意难以发现。第二,使用完要将它回收不能被他人发现。,白`马~书-院¢ /耕¨薪¨醉\筷-
吴凌娇的尸体已经验证了第一个条件,她的脖子被细而坚韧的绳子切断颈动脉,血喷溅了一地。想来这一幕应该发生在夫子关门后,她才真正用了力。
至于第二个条件,秦夫子出了琴室就再也没有回去过,那么在蒋梁两人回到琴室之前,必须要把那根绳子给解决掉,不然定会被蒋梁两人发现。
到底是怎么收回的?
绳子到一定时间就会溶解?江吟苦笑着摇了摇头。
晏离就在不远处看着这一幕,她闭着眼睛仰起头,清丽脱俗的脸庞泛着莹莹的光芒,浓密的睫毛此时微微颤动。
金色的阳光从树叶的罅隙里漏了出来斑驳地洒在她的脸上,还带着些许稚气的脸庞竟显得粲然生光。
晏离发现这个清灵娇嫩的小娘子从蹦了起来,笑得格外畅意,丝毫没有他平时所见的娇柔作态。
他轻轻摇头,不知为何,她总喜欢在自己面前故作成熟娇媚。他其实很想告诉她,她的表演真得很蹩脚。
晏离看着江吟转头注意到自己,立马收敛了脸上畅快的笑意,规规矩矩地向他行礼,婀娜地向他走来。他有些无奈地想笑,却怕她窘迫,只能抿紧嘴角板着脸看向她。
“大人可否带我去一次现场?”江吟双手合十看向晏离。
晏离摇摇头:“不可。”
江吟把眼睛睁得很大,嘴巴微张,似乎没有料到他拒绝地这么干脆:“为,为什么?”
“理由?”晏离不近人情地问道。
“唔,我有可能发现凶手使用的诡计了。”江吟把声音放得有些低。
晏离俯下身,侧耳听着她的声音,感觉心上有一片羽毛轻轻拂过。他直起身子有些僵硬地说道:“跟来。”
江吟来到琴室,将目光放在正对着大门的圆形画作。
因为她突然想到一点,如果说一头系着线,另一头被秦夫子捏着。
如果吴凌娇不是位于两点间的直线上,那么在秦夫子勒紧的一瞬间,她的身体一定会被拖移。
但是这种情况没有发生,所以绳子的两端与吴凌娇定然是在一条直线上的。
秦夫子在大门中间,吴凌娇在第二排中间位置,那么绳索必然是系在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