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福,有的称相公,有的称张大人,声音有的清脆有的磁性有的婉转,让张问轻飘飘的犹如身在花丛中一般。
他算了一下,在他心里有夫人级别的女人,张盈、沈碧瑶、韩阿妹、袁绣姑,一共是四个;妾室近侍级别的女人,寒烟、淡妆、蕙娘、玄月,也是四个;还有秦玉莲,张问也准备收入房中给个夫人的名分,不枉她一番情意;另外他的后娘吴氏,在尼姑庵里呆了那么久,身份也差不多转换,除了张盈等少数人,没有人知道她的身份,也该接出来了,张问虽然心有道德上的罪恶感,但都这么对待吴氏了,已经错了,只好错下去难道为了道德就能薄情薄意地丢下不管?这么算来,张问的后宫已经有十个女人了。
这么多女人,张问却只有一个女儿,这点让他感觉有点美中不足,张家几代都是单传,他们家底还算富庶自然不是讨不上女人,但是血脉单薄张问也不知为什么。
想到他的女儿,张问便问道:“碧瑶呢?”
众女人说在她房里呆着,不愿意出来。张问也没说什么,沈碧瑶本就喜欢呆在角落里,不愿意在大庭广众之下露面,张问也不怪罪,便抛在脑后,与女人嘘寒问暖了一番。太肉麻的话他没有说,女人们也不愿意说,因为她们相互之间有的熟络、有的却还没相处多长时间,当着大家的面自然不好意思把话说得太粘乎。
这时淡妆屈了屈腿,说道:“东家和夫人车马劳顿,奴婢奉命为东家和夫人安排食宿,东家和夫人先休息休息吧。”
“好,都先回去吧,我歇息一会,晚上再找你们说话。”张问随口说道。
妻妾们听到“晚上说话”,都霎时红了脸。张问见状才明白自己失误说错了话,不过她们这么长时间没见着自己,晚上铁定要缠绵一番才可以啊十个女人,除开张盈天天在一起可以暂时让让、秦玉莲还没收到房中、吴氏不在这里,一共是七个!张问不愿意厚此薄彼,一晚上七个女人,他还没试过,不知道拿不拿得下来,今天是二月十五,也不知道这七个女人中有没有人来月事,不过通宵办事他是经历过,今晚大不了不睡了,看来得先养养神才行。
张问让淡妆带路回房休息,因为张问是家里唯一的男主人,便住了北边的正房,已经收拾出来了,府上派来十几个奴婢服侍,四处收拾得干干净净一层不染,基本上张问吃饭穿衣甚至洗澡上茅厕,都有人服侍。
张盈和张问一起回房,她浅笑着看着张问道:“相公今儿恐怕有点忙,我就不在这里了,淡妆,另外给我安排一个房间。”
“是,夫人。”淡妆马上就说道:“书房旁边的女房,夫人看合适么?”看来她早就给张盈准备了单独的房间,只是不敢首先提出来罢了。
张问这时寻思着,反正都有七个了,也不多张盈一个,这种妻妾大团圆的时候,把她冷落了却不好,张问便说道:“盈儿去哪里?就在这里,哪都别去,一会叫人准备一桌酒菜,我们一家人一起吃顿饭。”
张盈见张问正在观察卧室里的那张大床,愕然道:“相公今晚不会是想所有人都住在这里吧?”
张问有点不好意思道:“反正都是一家人,时常呆在一起,这感情不是就更深了吗?”
张盈红着脸低声道:“大家这样睡在一起像什么话,相公也不考虑别人是不是觉得羞辱。还有相公也要注意身体,这么多人不都靠着你吗?”
张问听到羞辱,气不打一处来,前后被这其中的两个女人强?暴,妈的怎么没管我的感受,再说了,大家一视同仁坦诚相对,也免得家里勾心斗角争风吃醋,反正张问是这么想的。
他歇了一会,便说道:“和我一起去看看女儿,都半岁多了,我就只看过一眼。对了,淡妆,小丫头叫什么名字?”
淡妆道:“回东家,还没取大名,碧瑶姐姐说等东家回来再取,现在有个乳名,叫翠丫。”
张问听罢笑道:“翠丫,这乳名倒是贴切,碧瑶的名字里带个碧字,正好和翠字相配。等等,我得想个大名再过去,盈儿,你觉得叫什么名儿好?”
“大名自然取得大气些,又是个女孩儿,自然要取得雅致,相公一肚子诗书,这不正派上用场了么?”
张问站起身,来回踱了起来,很快他就想了几个名字,都觉得不贴切,最后说道:“就叫瑾初如何?《说文》云:瑾瑜美玉也,玉乃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