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幕后的之人。此人为何如此难拿,因为惠王胆小,不敢得罪他,他正是当朝太尉徐启,但是琪王威武,一定不怕他。
而且徐启为平王一派,若是把徐启拉下马,平王折将,琪王一定能平步青云。现在徐启正在永景楼行苟且之事,正是前去捉拿的最好时机,此行刻不容缓云云。
苏乔看完道:“这又如何?莫非,琪王殿下轻信了这三言两语,就去永景楼捉拿徐大人了?”
琪王说:“是啊!我带着开封府的官兵一路去永景楼,还真就抓住徐启行苟且之事,那一楼底下可全是妙龄少女,哎呦,看着我是分外痛心啊!”
“琪王殿下,就真抓了徐启?”苏乔眼神中透出一丝难以置信的意味。
琪王挺胸说:“人证物证俱在,自然是抓了他!”
“如此好事,为何殿下却看上去这般着急?”
琪王看上去确实是很焦灼,站起来手负在身后来回走,食指晃着指着门外说:“我哪里晓得……晓得……”
他看上去有些不敢跟苏乔说。
苏乔问:“晓得什么?”
琪王低声说:“我哪里晓得父皇也在里头啊!”
苏乔似乎很是惊诧,低头不言。
“苏大人呐!你说我撞破了父皇的丑相,我……我这不是自寻死路么!父皇问我哪里得来的消息,我哪敢隐瞒,就把这个信给他瞧了,我也不晓得是哪个天杀的射进来的信啊!”
没错,苏乔为何要让小春写信,又让暗士将信以箭送达,自然是为了不把自己牵扯进这件事里。
皇帝一定会把知道这件事的人通通赶尽杀绝,若是苏乔直接把这件事告诉琪王,皇帝问琪王是谁告诉他的,琪王把苏乔交代出来,那苏乔也逃不了一死。
第三把火,他总不能把自己也给烧了。
“苏大人,父皇似乎对徐启已暗下杀意,你说我要怎么保我的藩位,我怎么办呐!”
琪王手背打着手心,急得都要跳脚了!
苏乔却责问他:“殿下为何不听微臣之言,臣曾告诫殿下,不可亲信他人佞言,殿下却竟轻信了一封没来由的书信?”
琪王擦了擦汗,有些心虚不敢看苏乔:“我也是不想错过这个机会……好歹不是也把徐启给拿下了么……”
苏乔似乎沉思了片刻,道:“殿下此行也是为了百姓,皇上明察秋毫,定不会迁怒殿下,更何况,殿下如今受尽百姓拥戴,又封为琪王,如今俪妃娘娘宠冠六……”
琪王似乎想到了什么,一拍脑袋:“对呀!我去找母妃,母妃一定会帮我啊!”
琪王似乎看见了希望,哈哈大笑两声,“苏大人,您可真是智多星啊!”
“殿下,此事,可不能再告诉其他人,您的母妃也不行。”
“为何?”
“皇上为何对徐启下杀意,便是怕他将此事交代出来,若是殿下将此事告诉给俪妃娘娘,俪妃娘娘再去皇上那为您求情,岂不是就告诉了皇上,您没守住他的秘密,皇上又岂能信任殿下你?”
琪王一听,甚有道理。
苏乔道:“此事您需要把它放进肚子里,连在皇上面前,您也需装作什么也不知晓,总之,此事,你,我,皇上,都不知晓,便是方法了。”
琪王若有所思,点头。
这意思就是,这件事他得烂在肚子里一辈子,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再也不能说出口了。
……
琪王回到开封府,就收到皇帝的旨意,意思是,徐启为官不仁,贩人徇私,有辱大宋官誉,责令开封府好好查办他,若是人证物证俱在,就把他给办了吧。
琪王浑身冷汗,徐启如此势力,也终究难逃一死。
他揩去额上的汗,接下圣旨。
第二天,开封府的官兵就搜查出徐启府里的花名册,还有他连同其他酒楼贩卖人口的凭据。
徐启午时便被当街问斩,因为怕他把皇帝的话抖搂出来,琪王逼他喝了药,把他嗓子也给毒哑了,徐启在刑场上对着皇城的方向嘶声力竭咿呀作语,百姓拿烂菜叶子臭鸡蛋砸他,痛骂他害了多少无辜人家的少女,逼良为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