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咧咧的说着,不情不愿的放开了门,再次摇晃着往外走,殊不知,屋里的马玲那张俏脸早就红扑扑的,活活给气出来的。
一个二十岁的姑娘,被人骂着,哪里能忍得住,这些日子受到的气,终于找到了一个合适的宣泄口。
她迅速的打开房门,身子就像一只小母豹,迅捷的冲了过去,瞄准周晓光的后脑勺,就挥舞起了沉重的木棒。不过,她大概是怕打死了人,最终,只是砸在了周晓光的后背上。
“啊”周晓光一声惨叫,身子飞了出去。
马玲赶上去,一阵拳打脚踢加棒子,把周晓光打的鬼哭狼嚎的,想爬还爬不起来,想躲,还不敢躲。
“我错了,别打了。”周晓光赶紧大声提醒马玲,自己的身份。
马玲一愣,这声音很熟悉嘛,仔细想了想,脸上的怨气更甚了,那天在自己家蹭吃蹭喝之后,好几天不见个人影,白白的浪费了自己的感情,今天又来半夜叨扰自己,真的以为自己很好欺负么。
想到了这里,她对着周晓光又是一阵狠揍,打完了还用力的嗅了嗅,风中一股浓郁的白酒味飘来,她冷笑着扔了棒子,“原来是喝多了啊,真是酒壮怂人胆啊。”
出了气,心里好受的多了,马玲回到了屋,咔嚓两声把门给锁上了。至于周晓光,爱咋咋的,死活关她什么事情。
不过,两分钟后,马玲再次打开了门,看着院子里还躺着不起的周晓光,走过去轻轻的踢了两脚,“喂,赶紧滚回家,别赖在我院子里跟个死狗似的。”
“嘿嘿,好困,唔。”周晓光嘟囔两声,就没了动静。
“尼玛的,赶紧滚起来,听到没”马玲用力的踹了他几下,见周晓光毫无声息,还以为把他打坏了,也不能真的给扔在雪地里,夜晚那么冷,再冻死了闹出人命来。
她用力的拖着周晓光,往屋里走去,“死沉死沉的,哼。等进了屋,好好收拾你。”
可是进了屋,她要怎么收拾他呢
马玲费了很大力气,才把周晓光拖到了炕上。看着他满身的尘土,伸手去扒他的衣服。
“干嘛啊,别动我。”周晓光不情不愿的哼唧几声,把衣服牢牢的压在身下。
“你。”马玲可不是个好脾气,把周晓光翻了个个,一股脑的开始往下脱。
“哎呀。”周晓光挣扎两下就不动了,身上很快就剩下单薄的衬衣衬裤了。
“你还挺逍遥的啊,穿的这么好。”马玲虽然不怎么买衣服,但是不代表她不认货,看着自己身上的寒酸样子,心里就有种酸溜溜的感觉。
“冷。”周晓光梦中呓语。
“冷吗”马玲看着自己的屋子,今晚柴火烧的挺多的啊,估计周晓光是喝大了。
“老娘让你在这冷。”马玲气恼的继续动手,把周晓光脱得精光,胡乱塞进了被窝里。
周晓光后背有一大块淤青,都是马玲刚才手太重造成的。马玲心里有点愧疚,这才把被窝腾出来给他,自己则缩在边上,顺手灭了点灯。
黑暗中,她把衣服胡乱的脱了几件,顺脚把周晓光踢到了墙上,“离我远点,喝的这么多,咋不喝死你呢。”
“凉。”墙很凉,周晓光不住的往回钻,最后抓住手胡乱拍打的马玲,把她当成了枕头,“好冷。”
“你”马玲气鼓鼓的在黑暗里狠狠的推着周晓光,最后无奈的叹息一声,给周晓光留下一个后背。
“好渴,我要喝水。”周晓光胡乱的伸手摩挲着,他的脑海里不知道过度到哪个画面去了。
“好喝个屁啊。”马玲用力的推了周晓光一把,“滚一边去,妈的,我把你抬回来干啥,咋不冻死在外面呢。”
“呜呜。”周晓光伸手胡乱的抓了抓被子,竟然开始呜咽起来。
“尼玛的让不让人睡觉了,我给你拿水去。”马玲刚要起身,才拉开灯,就被周晓光胡乱搂住了脖子。
“唔”马玲用力的拍打着,最后,马玲脸红红的,心里仿佛被勾起了什么,开始热情的回应起来。
“唔水好甜”周晓光嗓子眼里胡乱的哼唧着。
第二天,周晓光神清气爽的走出了马玲家的门,炕上,马玲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