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什么然后,这就说明我对他的看法很特殊啊!这就说明我对他很有可能有意思啊!”宋华琳捂住脸,“天啊,我怎么会喜欢这样的人。¢x_i¨a¢o+s!h~u\o,w`a!n!b_e?n¢..c,o-m′”
“特殊就是喜欢了吗?”
“不然呢?”宋华琳反问,手指岔开,露出一只眼睛看着温橘,“如果对别人都一样,那么那个最特殊的,就很有问题了!而且我告诫过自己很多次,却还是一次次破例,我真的堕落了啊!”
温橘无暇去管宋华琳的崩溃,她琢磨了下宋华琳的这番话,抿了抿唇,“这么说来……”
“最重要的是,我现在又在想要不要和安明程试试,可是我又担心他太蠢了把我的智商也拉低,我可是还要高考的人诶!”
“……”每天都跟不上宋华琳思维的温橘,选择换一个切入点,“放心?安明程也是需要高考的人?”
“他不是啊!”宋华琳长叹一声,“他家万恶的资ben主义啊!如果和他在一起,麻麻再也不用担心我爱豆的应援了。\w!z~s+b,o.o*k*.^c¢o_m/”
……这话倒是这么的人间真实?
“哎呀不是啦,我开玩笑。安明程家也是岛内的,你知道承衍中学吧?就是那个经常被人叫贵族高中的那个学校,安明程和俞燃,还有贺嘉时,甚至你们班那个关裕,都是从承衍转学来的!”
说了半天,宋华琳突然惊讶,“这事儿俞燃没和你说吗?”
“我没问。”
“反正就是他们老早就认识了,之前俞燃假装被围堵,还是你们班上那个关裕的主意呢。”
温橘对这些事情不是很关心,因为和俞燃交过底,她倒是也没太在意,顺着宋华琳的话往下说:“安明程什么都和你说了啊?”
“那当然了,他真的太笨了,我随口问几句,什么话都套出来了。”宋华琳托着下巴,百无聊赖地翻了两页书,“其实和他在一起也不是不行,应该会很快乐吧?但是我又觉得,我们两个是没有未来的。”
“温小橘,你想鸭,安明程说他对学习不感兴趣,就可以等着他爸给高校捐几栋楼,或者被送到国外去念书,可是我不行呀,我还要规规矩矩高考,然后才能上大学接受更高的教育……这就让人有点落差感,你懂吗?就是感觉没什么共同语言了。-x_i/n^r′c*y_.^c-o¨m′他可以疯玩,但是我不行,我所忧愁的,他也不会懂,因为他从来没有这种烦恼。”
“嗯……”温橘想了想,如果安明程和俞燃家庭差不多的话,那她和宋华琳的处境也差不多。
这个念头刚一冒出来,她就听见宋华琳说:“你和我还不一样。俞燃和安明程也不一样。”
宋华琳说者无心,温橘听者有意:
“听安明程说,俞燃为了能接近你,请了好几个家教轮流在家补习功课,都不和安明程他们一样出去玩了。他愿意为了你改变呢,可安明程就意识不到,还嘲笑人家俞燃呢。承衍那边对学习成绩什么的压根就不在乎,所以他们的文化课水平都很差,话说俞燃刚刚转学来的时候,我根本没发现……”
是么。
温橘转头,看向俞燃的空位。
班上的男生都被体委叫去帮忙搬运动器材,在运动会之前,他们的体育课都会正常上课。
为的就是提前活动身体,避免在运动会上出现受伤事件。
这次运动会,温橘照样没有报名,就算体委再三劝说,她还是坚定地准备做后勤人员。
曾经高一的时候,她拗不过体委,被迫参加了一次运动会,就留下了人生阴影,这一次她说什么都不要参加了。
偏偏体委还拿出“遗憾”这个说法来劝她,什么高中最后一次的运动会,不参加会留下终生遗憾什么的,她也不傻,参加了怕是会终生后悔。
最后还是宋华琳千里迢迢跑到这个班,和体委“哥俩儿好”地把温橘的名字从运动员名单里剔了出去。
宋华琳知道,要是让温橘这种运动小白去参加比赛,那就是精神和生理上的双重折磨,她嘴上说着没办法,可关键时候还是跳了出来帮温橘逃过一劫。
这会儿,她正翻着温橘借来的书,一边看还念念有词,说着什么这条那条都不准……
有这样的朋友,温橘感到很庆幸,就算和她说真心话,也不用担心什么。
温橘叹了口气,转回头:“华琳,你这么说的话,我可能……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