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婵躺在床上,向还没睡下来的康王勾勾手指头,“弟弟,来吧。`二_八_看-书^网¨ .无+错/内_容¢”
康王喉头一动,“你说什么?”
月婵将手放到脑后,坦然的笑道,“来睡觉啊。”
康王红透了脸,吹了灯,“嗯。”
康王一上床,月婵便很自觉的滚到了康王的怀里,对待这种因为生命安全受到威胁而产生惊吓不安的人,陪伴总是没错的吧。
“诶诶诶,你解我衣服做什么?”
“你不是说……睡觉吗?”
“可我们以前不都是这样睡的吗?弟弟,我发现……”
“发现什么?”
“发现你从围猎场回来以后,就变得有点和以前不太一样。你是不是在围猎场受到了惊吓,所以变得特别黏人,眼神飘忽,有点焦躁不安,喜欢触碰我,因为缺少安全感,是吗?”
康王的手一顿,“你觉得我做的这些,都是因为我受到了惊吓?”
“不是吗?”
康王转过身,用背对着她,闷闷道,“还不是因为你说,你从来不是把我当弟弟,而是当做丈夫。¢纨! * +神\栈/ ¨已^发,布/最`鑫+蟑-截?”
“对啊,我是说过。”月婵听出了康王闷闷的声音,捕捉到了他不开心的小情绪,月婵用一只手撑住头,另一只手掰了掰康王的肩膀,“相公,你怎么啦?”
任凭月婵怎么撒娇,康王还是不理她,月婵索性直接从康王紧紧的身后抱住了他,“相公,相公,相公……”
康王转过身,面对她,将她扣进了怀里,自己的一腔小情绪被她的几声撒娇就击溃了,他哪能舍得怪她呢,“诶,算了,你什么都不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怪我太心急了。”
也怪自己什么都还没有告诉她,现在还没有脱离危险,她这么单纯,猝然把自己的秘密告诉她,反而容易令她陷入危险之中。既然她什么也不知道,自己又怎么能向她发脾气呢?
自己这个时候,应该做的是想办法越早的离开这个是非之地,然后将一切都告诉她,真正在她面前做到全部的坦诚,让她拥有真正的自己,自己也拥有全部的她。景平啊景平,你太心急了。
月婵被他紧紧的抱在怀里,“什么意思?”
也许不能怪他过分心急,应该怪这个小仙女过分诱人,只是喊了他一声“相公”就让他乱了手脚,控制不住自己。′p,a¨o¨p^a?o¨z*w~w_.-c/o,m+
康王将嘴唇凑到了她的耳边,亲了一口她的耳廓,在她耳畔道,“我不是因为遇到危险才被这样的,更不是被吓着了。”
月婵仰起头,“真的吗?不是因为害怕?”
康王一字一顿道,“不是。”
月婵更是一头雾水,“那是为什么?”
康王摸了摸她的眉毛,用手指描着她的轮廓,温柔道,“因为爱。”
月婵迷茫的眨眨眼,“嗯?”完全听不懂。
康王低下头狠狠的吻住她的唇,“现在你就可着劲儿的欺负我吧。等我好了,以后有你受的。”
被亲的晕乎乎的月婵:“……”
……
京城里越发冷了起来,寒风呼呼的刮着,家家户户都裹着棉袄,抵御寒风,这样的风吹在身上,若是少穿了一件,那可得冻得人发烧生病不可。
为了避开寒风,皇帝每年都会在小寒日到大寒日这段时间,带着皇室一族去华清池泡温泉。
月婵接了旨,心道,这皇帝还真享受,不是去冬狩,就是去泡温泉,难怪这么多人前仆后继的想要当皇帝。
刚接了旨不久,亲自去给安然公主送零嘴的魏公公,回来禀告道安然公主感染了风寒,有些严重。
月婵和康王火急火燎的带了一些补品和药材,还有一个大夫,前去探望。
本来生龙活虎的公主此刻正恹恹的躺在床上。
月婵看了心痛不已,两步跨到床边,摸了摸公主的额头,“怎么病成了这般模样?”
康王握住她的手,“小乐,皇兄来了。”
公主哑着嗓子,唤了一声“嫂子,皇兄。”
公主是来为国祈福的,寺庙修行清苦,自然不可能有众多的奴仆照顾,为了避免别人所闲话,康王也不敢多派仆人,此刻身边只有一个老嬷嬷在照顾她,这是她从小到大的乳母。
月婵问老嬷嬷,“嬷嬷,小乐吃了几天药了,都吃的什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