瀚宇道,“有大哥在,应该暂时没有危险。-d^a¢n!g`k_a′n~s-h\u^.`c¢o?m`殿下,您一路到此,婵儿可还好?”
康王为了宽瀚宇的心,神色轻松的微微一笑,“王妃也很挂念你们,一直想联系你们。但如今天下大乱,为了避免她被战事所扰,我将她还有公主等人安置在了一个秘密之地,不会有危险,等到我们安定下来,我立刻就会把她接回来。”
瀚宇松了一口气,“那便好。”
康王道,“当务之急,是早日回京,解除父皇之困,救出被囚禁的各位大人们。”
瀚宇道,“太子死守城门不出,嘉王殿下已围了京城数日,京城本就坚固,易守难攻,嘉王殿下虽有大军,但京城守军也不少,谁也占不到上风,只好行‘拖’字诀,想要拖的太子露出破绽,京城内部溃散。现在您来了,带着这么多军队,定能一举扭转局势。”
……
有了瀚宇的来信,确认来人是康王无误,且不是被人胁迫,做了个傀儡。
嘉王也便派人,打开城门防线,放康王带的带领的大军与自己汇合,合攻京城。_6·吆¢墈/书\网, *追¨醉^鑫/璋,踕.
瀚宇和康王俩人坐在马车上,前往嘉王军队驻扎的大本营内。
马车颇为颠簸。
瀚宇道,“殿下,我听闻柏泽大人是南诏的奸细,您生擒了南诏王子与柏泽。”
康王长叹一口气,“是,柏泽勾结南诏已有十年,为南诏起兵做内应。”
瀚宇喃喃道,“怪不得。”
康王道,“什么?”
瀚宇解释道,“怪不得之前他们家全家收拾了细软,当时父亲和母亲就觉得有些奇怪。后来,柏大人给陛下请了假,说是族中长辈得了重病,要回乡,把府里的财宝和家人全都带走了,不久后,就传来了南诏进攻的消息,而柏大人再也没有回来过。”
康王道,“他蓄谋已久,当时就是要跑路。”
瀚宇有些吞吞吐吐,“殿下,您……您……”
康王坦言,“二哥,你想说什么,但说无妨。”
瀚宇鼓起勇气,“殿下,您可曾见到了柏大人的女儿,柏溪小姐?”
康王道,“见到了,柏溪小姐还曾助我一臂之力,帮我逃脱了柏泽。~d¢i.y-i,k¨a*n~s\h~u-.+c′o+m?”
瀚宇面露喜色,“那柏溪小姐现在何处?”
康王道,“柏小姐说她生□□自由,不得已被束缚在笼中,只想到处看,到处走,去游历天下了。”
瀚宇闻听此言,刹那间,怅然若失,“她走了?”
康王见到瀚宇这个失魂落魄的模样,“二哥,你……你可是心仪柏小姐?”
瀚宇红了脸,“是。父亲母亲本欲为我去柏府提亲,才见到了柏家人收拾细软,产生了怀疑。柏大人他并不同意将女儿嫁给我。”
康王问,“柏姑娘知道你的心意吗?”
瀚宇摇摇头。
康王道,“二哥,你若想亲自问问她的想法,日后,我可以帮你寻她。”
瀚宇推拒道,“不必了,殿下,她既然想过自由自在的生活,那么必然不希望有人在大张旗鼓的找她。我想以后亲自去寻。”
……
“殿下,到了。”驾车之人停下了马车。
已经到了嘉王的驻军营地。
康王掀开车帘,跳下马车。
嘉王从营帐中走出,大步流星的迎了过来,拍了拍他的肩,“好小子,你竟然装傻这么多年,连王叔都瞒着。”
康王垂下头,“王叔,装傻一事实乃不得已为之,瞒了王叔,请王叔恕罪。”
嘉王怒气冲冲,“是因为景辞这个狗东西吗?是他害了你?”
康王道,“是,我知道了一些事。”
嘉王问,“什么事?”
康王艰难开口,“当年是三皇兄害了大皇兄。”
嘉王冷哼一声,“本王早就猜到是他干的!本王告诉过皇兄,但皇兄认为这只是本王的猜测,不信本王。本王当时就该一刀将这个狗崽子砍了。”
康王有些懊悔,“若我当初早一些出来指证他,也不至于此。”
嘉王道,“这怎么能怪你?景辞心狠手辣,诡计多端,你若贸然出来指证他,他不仅能给自己开脱嫌疑,还会杀了你灭口,他野心勃勃,早晚都会有篡权夺位的一天,不是你的错。”